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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大笑著放開她,假模假樣的拍拍胸口:「嚇死了嚇死了。算了,我不問,但你總得說清楚要告假幾日吧?」
見她讓步,苗金寶鬆了一口氣,想了又想,最後只得哭喪著臉表示:「我無言以對,算了,還是先不告假了。」
因不知昨夜她究竟對韓瑱做了什麼,沈蔚也不敢隨意摻和。
正當兩人皺著眉面面相覷時,有人來傳令說楊慎行讓沈蔚過去,苗金寶便悶悶地獨自走了。
本就快到飯點,方才又與苗金寶拉拉扯扯鬧了半晌,沈蔚此刻是真有些餓。
「坐下說。」楊慎行正低頭執筆寫著什麼,倒也沒特意瞧她。
她點頭坐下,見手邊有一隻青瓷茶盞,裡頭是海棠果甜茶。
「有什麼吩咐?」一邊說著,就伸手去拿那盞茶。
拿原本在低頭書寫的楊慎行卻像頭頂上長了眼似的,左手急急伸過來攔下她。
沈蔚一臉茫然:「不是給我的?」
「客人剛走。」楊慎行擱筆,抬起眼望著她無奈輕笑。
「哦,其實……」沈蔚坐正,有些可惜地偷覷了那盞看起來仍溫熱的甜茶一眼,笑得很遺憾,「我不是太介意的。」她就是餓了。
再說從前在軍中粗糙慣了,有時在野外好不容易得些吃的喝的,也是一眾同袍輪流分食,沒那許多講究。
楊慎行眸心微湛,不動聲色地笑著將自己手邊那盞茶遞給她:「那你喝我的吧,我先前沒喝。」
沈蔚不疑有他,愉快地接過他遞來的茶盞,忽有些感慨:「我昨日清退那麼多人,該得罪的各路神仙都得罪完了吧?」
「你不必多想,有我在。」
這話讓沈蔚心中一怔,趕忙舉起茶盞送到唇邊:「你找我是有什麼事?」不多想不多想。
湛然的目光盯著她淺啜一口,楊慎行才笑道:「我已命人擬好重補侍衛隊成員的招募令,你打算用誰來主持招募事宜?」
「金寶主理,馮舒玄協助。」接連幾口喝下將近半盞甜茶後,沈蔚才心滿意足地撥出滿口餘香,隨手將茶盞擱下。
楊慎行暗暗瞥了那茶盞一眼,唇角笑意更深,心情大好地隨口問道:「馮舒玄是誰?」
「哦,是侍衛隊的一個小隊主,」以楊慎行的位置,不曾注意低階小武官倒也不奇怪,沈蔚便略作介紹,「昨日他與韓大人對陣雖落敗,可表現極好,我還正想著給他點什麼東西以示嘉獎呢。」
大約心神太過放鬆,她忍不住又補了一句:「當然,長得也還不錯。」
見楊慎行神情驀地奇怪起來,沈蔚周身一凜,莫名心虛地垂眸不敢再瞧他,假裝先前說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笑意凝固的楊慎行暗暗磨牙,深吸一口氣略穩住心頭的惱意,才徐徐開口:「馮舒玄與張吟,誰好看?」
「張吟!」
這毫無半點猶豫的脫口而出啊,宛如一道悶雷打得楊慎行頭暈耳鳴。
話音剛落,沈蔚便尷尬地抬起眼,尷尬地擠出一個笑。
從前楊慎行不喜旁人議論他的長相,所以他自己也不在意旁人的長相。此時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當真是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楊慎行盡力收斂好自己如被雷劈的凌亂心緒,又問:「那,張吟與我,誰好看?」
救命啊!楊七公子被人調包啦!
「我無言以對。」沈蔚實在想不透,這個一向討厭旁人誇讚自己美貌的人為何忽然主動要與張吟比較,這太奇怪了。
楊慎行也沒再追問,只在心中暗暗計量著該如何讓張吟再沒機會在沈蔚面前招眼。
到了下午放值前,當楊慎行得知沈蔚將自己的佩玉給了馮舒玄以示嘉獎,便立刻將張吟的事暫且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