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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零和朱蕙子逛了一整天的街，坐在咖啡店休息。

取咖啡時，店員小哥將她倆看來看去，直笑道：&ldo;兩位小姐姐是親姐妹嗎？長得好像啊。&rdo;

&ldo;不是親姐妹，&rdo;朱蕙子摟過司零，&ldo;勝似親姐妹。&rdo;

&ldo;原來，閨蜜還真的會越長越像啊。&rdo;

兩個女孩笑著坐下。

朱蕙子張了張嘴，又閉上，司零終於看不下去了：&ldo;你欲言又止一天了，到底想說什麼？又把哪個男人甩了？&rdo;

&ldo;哎呀不是……說出來怕嚇你一跳。&rdo;

司零放下杯子，正對她：&ldo;你再不說，就永遠別說了。&rdo;

&ldo;那我說了，你可得捂好小心臟！&rdo;朱蕙子神秘地笑，&ldo;我申請希大的研究生，已經透過了。&rdo;

司零差點兒把水吐出來。她不死心：&ldo;哪個希大？&rdo;

&ldo;哎呀！&rdo;

&ldo;你……你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rdo;

&ldo;想給你一個驚喜嘛。&rdo;

&ldo;驚是驚了，這喜……&rdo;司零順了順氣兒，&ldo;你一個學經濟的，跑去以色列留學？&rdo;

&ldo;怎麼了嘛？我看中介那邊口碑都很好啊，&rdo;朱蕙子湊近她，&ldo;哎呀這不是重點，你離開我太久了，我特別不習慣……&rdo;

她實在太依賴司零了。

司零皺眉：&ldo;你爸媽怎麼說？&rdo;

&ldo;他們啊，一聽我要跟你去同一個學校，比我還樂呢！&rdo;

事情就這樣了，意味著下個月，她們要一同去以色列。

吃過晚飯又去看了電影，然後才回家。

蕙子媽媽朱一姍見到司零，一如既往樂開花：&ldo;小零來啦，大半年不見，怎麼好像瘦了點？在國外吃不好吧？這兩天就在家裡住著，阿姨給你做好吃的！&rdo;

家裡正好有客人，端詳著兩個泰迪女孩說：&ldo;這女孩兒跟你閨女長得真像，我還以為是你哪個親戚的孩子呢。&rdo;

朱一姍非常自豪：&ldo;這就是我乾女兒！&rdo;

一個成績超級好，又幫助自己女兒迷途知返的人，他們怎麼會不喜歡。

開始接近朱蕙子，司零當然是有目的的，她也輕輕鬆鬆套出了朱一臣的下落‐‐病逝了。

顏雙這樣說，鈕言炬這樣說，朱家還是這樣說。似乎這就是最明白的事實‐‐她最後一次見到的依然神采奕奕的爸爸，在她離開後毫無徵兆地病逝了。似乎朱一臣的消失和鈕家真的毫無幹係，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麼朱家人不曾尋找過他。

但，在後來的一個凌晨，兩人夜聊時，朱蕙子當家常說了出來‐‐&ldo;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舅沒入我們家祖墳，我以前問過媽媽，說是當時不好辦手續，葬在香港了。&rdo;

還好她們關了燈，朱蕙子看不見司零的眼淚：&ldo;那……每年祭祀的時候會很麻煩吧？&rdo;

儘管有所懷疑，但就因為這一條線索，那段時間裡司零發了瘋地在香港尋找朱一臣的墓地，仍舊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