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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管不了這麼多了，&rdo;司零說，&ldo;第二件事，告訴andrew，可以開始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e我們司司的氣勢是有點太強，

但是，不要小看我們小叔嘛！

人家可是個腹黑怪（小）蜀（哥）黍（哥）！

一米八八中英混血眼睛是琥珀色帥破天際的那種！！！

第18章 成為習慣

起飛後不久，司零就睡著了。

之後弄醒她的是空姐分發餐食的窸窣聲。當司零發現自己竟是在鈕度的肩頭醒來，並在他的襯衫上留了一灘口水時，她尷尬得霎時沒了氣兒。

&ldo;對、對不起……&rdo;司零沒敢看鈕度，伸手去找紙巾。她這才發現，身上蓋了張毯子，自然是他讓送來的了。

鈕度低頭看她認真擦拭。司零剛睡醒，眼神有點懵，加上尷尬，竟有了些委屈的感覺。

真可愛啊，不像昨夜她那張賣萌的圓鼓鼓的臉，是自然而生的可愛。鈕度沒忍住發笑。他以為這一笑會惹來她的瞪眼，卻沒想到，她仍是懵懵地看了他一眼，咕噥道：&ldo;笑個鬼啊……&rdo;

&ldo;不用擦了，吃飯吧。&rdo;

司零利索地放下紙巾。

&ldo;阿星睡覺也喜歡流口水。&rdo;她嚼堅果的時候，聽到他說。

司零順道問下去：&ldo;她回香港都在做什麼？&rdo;

&ldo;跟在這裡一樣。&rdo;

&ldo;不準備帶著她做點事情？&rdo;

&ldo;辛苦的事交給我，她負責無憂無慮，陪好媽媽就可以了。&rdo;鈕度語氣無異，司零卻聽出了認真。命真好啊，錦衣玉食，還有個護妹狂魔的哥哥。

在他的港腔裡，&ldo;媽媽&rdo;這個詞都是第一聲，司零聽來，多了許多溫柔與眷念。

司零試探地問：&ldo;你媽媽，身體不好？&rdo;

&ldo;嗯。&rdo;

她等待了幾秒都沒有下文。他不想多說，她便換個話題：&ldo;一直都是這樣寵著阿星嗎？&rdo;

&ldo;是啊，&rdo;鈕度拖長尾音，嗓音慵懶了些，&ldo;好吃的留給她，好東西買給她，犯了錯當她的替罪羊，做哥哥不就是這樣嗎？&rdo;

司零想起自己中學時打翻茶水弄濕了司自清的書，是周孝頤幫她背的鍋；她放學跑去找費勵玩回家晚了，周孝頤幫著她騙司自清說在他那裡寫作業。

她在這世上寥寥幾個親人裡，周孝頤名列其中。她決定這兩天裡去看一看周孝頤。

司零笑了：&ldo;比如呢？&rdo;

&ldo;比如……&rdo;鈕度想了想，&ldo;小時候有次過節，大哥過來一起吃飯，阿星看見外面放很多禮物就拆開來玩，結果有一條藍寶石項鍊是大哥的。她搞丟了，我幫她從媽媽那裡偷拿了一條放進去。我以為媽媽項鍊那麼多，不會發現的，沒想到……&rdo;

鈕度的聲音裡露出內疚，司零問：&ldo;怎麼了？&rdo;

他搖了搖頭，笑得無奈：&ldo;那條項鍊是外祖母給媽媽的，她準備要麼給女兒，要麼給兒媳。&rdo;

&ldo;不能要回來？&rdo;

&ldo;那是大哥給他一個很好的朋友準備的禮物，媽媽發現的時候大哥已經送出去了。&rdo;

司零如遭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