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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撒完,便頭也不回地醒酒去了。
直到她的身影拐過一條巷子消失在視線裡,雲舒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背後。
“公子,要跟著李姑娘嗎?”
“不必了。醒完酒她自會回春風樓。”歐陽律只含笑地站在原地,眼睛看著她消失的地方,目光一片幽深。
獨自去醒酒的李孟堯在寂靜悄然的臨水鎮裡穿街走巷,一夜未眠加上又喝了不少酒,腦袋有些昏沉的她轉悠幾圈,竟迷了方向。
不久,天矇矇亮,雞鳴犬吠,早起的人家炊煙裊裊。
又兜兜轉轉了好一會兒,李孟堯走出一個巷口,終於看到了寬闊的主街。
舒了舒懶腰,正要朝著印象中春風樓的方向走去,突然一輛疾馳的馬車飛奔而來。
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李孟堯遲鈍了一兩秒,也是這一兩秒期間,車伕用力拉扯韁繩,硬是在馬車撞上李孟堯之前,強制將馬停了下來,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
馬車的巨大動靜明顯驚動了坐在車裡的人,一隻蒼勁的手掀開了簾子,不滿地問道:“怎麼回事兒?”
才剛從遲鈍中回過神來暗暗後怕的李孟堯,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又陷入了疑惑中,怎麼又是一個在哪裡聽過的聲音?
車伕側身恭敬地低頭正要回答什麼,李孟堯抬頭往車裡看去,車裡的人也正皺眉望出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清楚了到底是哪位冤家路窄的故人,李孟堯第一舉動便是馬上回頭、提腿、跑路!
奈何車裡的人朝那車伕一使眼色,自認為反應已經足夠敏捷的李孟堯,還是被武藝高強的車伕一個翻身飛躍便給攔住了。
識時務的李孟堯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那車伕,可氣勢上怎麼也不能再輸人,索性一臉冷然地回過頭,抬高下巴,睥睨著車裡的人:“我還沒責怪你們嚴重違反交通規則隨意駕著馬車在人行道上橫衝直撞,你們倒要先教訓我?”
“不敢。只是不想在此遇到花夫人,不問候,豈不是下官的不是?”車裡的人自動忽略掉她的一長串“胡言亂語”,面露諂媚之笑,眼底卻明明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可不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程志江。
“花夫人?”李孟堯故意滿臉疑惑地左看看右瞅瞅,最後轉向那車伕,問道:“他在叫你花夫人?”
程志江不顧其它,繼續著他的諂媚:“下官御下不嚴,如今驚到夫人,怎麼說也得讓下官親自到定王殿下面前賠禮。夫人,請上車,下官一定將您好生送到定王殿下身邊。”
哼哼,瞧瞧說得多好聽!你丫現在不是正跟定王殿下打得“難捨難分”嗎?雖然不知道你怎麼就突然出現在臨水鎮,但什麼叫定把我好生送到定王殿下身邊?誰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餿主意!
“這位大人認錯人了吧!”李孟堯平靜一笑,“民女也不需要什麼賠禮道歉了,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說話當口,李孟堯慢慢地往後退去,尾音剛落下便立刻轉身卯足勁企圖再次逃跑,然而那車伕已經伸出一隻粗壯的胳膊將她攔下。
李孟堯猛地抱住面前的胳膊,張嘴就往上咬。
車伕吃痛甩開手臂,李孟堯趁機撒腿就跑。
但只是跑出兩步,後頸一陣劇痛,整個人頹然跌倒在地。
“花夫人,你真是讓下官為難。”
程志江依舊保持著他身為笑面虎該有的笑容,眼裡一片精光。
昏過去前,李孟堯咒罵了千百遍給她亂安身份而帶來今日災難的景暄,同時用盡最後的力氣偷偷將自己身上的那菖蒲香囊解開。
話說回了春風樓之後的歐陽律睡了一覺起床已是日上三竿,前往李孟堯處尋她,卻不見她人。
喚了暗衛詢問,才發現原來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