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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裁冰面上勾起了一抹訝異之色, 要知道她身上聚集著多種力量,炎獄山的火氣在她可以隱藏下極為微弱, 竟然還能夠被城主給辨認出?「是,機緣巧合,得炎獄山一抹火氣。」玉裁冰點頭,沒有說出實情。
玄冰一聽這話, 面色更沉了一分, 他的視線在玉裁冰的身上久久沒有挪動。冰宮中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許久之後,才見玄冰搖頭道:「不對, 這不是炎獄山的火氣,你是——火引!」在過往的歲月中,他見過無數次聖火重燃的景象, 自然知曉炎獄山是以人命來續火, 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方式,可也是數百年來傳承的方式, 是炎獄山子民的宿命。「但是你為什麼是火引,你分明不是炎獄山的子民, 難道說火母已經改了主意?」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為什麼成為火引的你,還能夠存在於世間?」
銳利的眼神似是要看穿一切,玉裁冰想要隱瞞的事情被玄冰給揭露了出來,她勾唇笑了笑,應道:「我確實是炎獄山的火引,至於為何能夠活下來,那是因為我將火引身份轉成了火種,成為神火的宿主,自然不會有事。」
玄冰大驚失色,據他所知,炎獄山只能有火母這一個火種,如果出現了其他的火種,便意味著傳承已經到了旁人的身上,先不說非炎獄山的子民為何會有如此能力,眼下最重要的可是炎獄山的境況。玄冰斂了斂神色,慘白的面容因為一連串的事情沾上了幾分異樣的紅,他問道:「那火母呢?她還尚在人世麼?」
玉裁冰淡聲應道:「火母無恙。」
「這就好。」玄冰長舒了一口氣,心中又浮現了一個主意。如果說體內有青陽神火,那便能感受到炎獄山的方位,不管它存在於哪一個空間縫隙裡。「你知道炎獄山現今的位置麼?」玄冰又問道,「你來此可是與你的朋友一般,借厲冰城的冰之花?」
朋友?玉裁冰掃了玉璧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眉心封存的一點劍意還在提醒著她,玉璧選擇了一條決裂的道路,可是她們之間,不能共存,不是麼?
洛玉笙見玉裁冰沉聲不語,她衝著城主開口道:「是,我們想要借冰之花。」
「可以。」玄冰一頷首,又說道,「冰之花在我二弟玄泓的身上,可是在厲冰城被封印前,他一直留在了炎獄山。你們可以去炎獄山走一趟,只要能夠找出他的下落,便可以得到冰之花。」
「好。」玉裁冰應得爽快,朝著玄冰一頷首,轉頭就離開了冰殿中。玉璧稍作猶豫,衝著玄冰歉疚一笑,匆匆忙忙也跟上了玉裁冰和洛玉笙的腳步。
「你跟著我們做什麼?」玉裁冰是何等人?豈能發現不了身後尾隨的玉璧?她停下了腳步,冷笑了一聲,周身的殺機暴漲。
玉璧嘆息了一聲,衝著洛玉笙一笑道:「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得到冰之花對付魔界的烈焰,同行如何?」
「你是想要藉機取回那一點劍意麼?」玉裁冰冷笑,指了指自己眉心的一點痕跡。
這一招式玉裁冰自己沒辦法解開,能夠將劍意封印在眉心一點中,那手法和那氣息都讓玉璧心驚不已,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麼?玉璧心中如浪濤翻湧,可是面上始終維持著一抹淡淡的、溫潤的笑意,她看似是對著玉裁冰,可是注意力都落在了洛玉笙的身上。如果魔魂已經覺醒了,為何如今的洛玉笙看起來沒有任何異狀?
洛玉笙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玉璧和玉裁冰身上,也早已經習慣了她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她反覆地思量著玄泓兩個字,總覺得似曾相識,彷彿在哪個地方曾經見過一般。「我們在炎獄山,有見過一個叫玄泓的麼?」洛玉笙轉向了玉裁冰,一雙眼中籠著淡淡的迷茫。
「炎獄山上除了火母和她的侍女,再無生人。」玉裁冰應道,話音才落下,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