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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離開義大利去哪裡?沒有人知道,但是過了幾天,蘇寒從hk飛回了京港,大家都會以為蘇寒離開義大利去了hk,不過蘇寒中途還去了加拿大溫哥華,待了2天。他去是想見一個人。
想要見的人是任超,任家最小的兒子,任遠的父親。而關注這個人,是因為蘇寒在母親的日記本里,發現了關於這個人的記載。舅舅告訴過他,他的母親因為外公反對她和他父親在一起,兩人離開了京港,和家裡很少聯絡。但是母親房間,外公一直沒讓人動過,一直保持著原樣,想女兒的時候就進去看看。
母親的房間很素雅,雕花的木床,靠牆的衣櫥,書桌也是梳妝檯,上面有一個圓形的鏡子,一旁的相框有一張彩色照片,穿著白襯衫,紅裙子的長髮女孩,五官精緻,非常的漂亮,見過他母親的人都說,他長的很像他的母親。母親的筆記本他是在窗邊的書架上找的,但是他只是想找一本書看看,他看到《飄》邊上有一本黑色的硬皮書,但是上面沒有字,他以為書皮沒了,想拿出來看看,卻沒曾想,這是母親的日記本。
好奇心讓他讀了起來,從母親書櫃上的書來看,母親是個愛好文學點的女青年,日記裡也是,文字優美的記錄著身邊的人和事,即使一隻小貓也給她描述的玲瓏可愛。往後看去,他眉頭皺了起來,從不何時起,母親的文字變的晦澀,言語裡透露著無奈,而所有矛頭都指向隔壁的任超,那個任家最聰明最優秀的幼子。日記在母親看似輕鬆的語句裡沒有了繼續,那是父親的出現。所以他要去見見那個讓母親困擾的人,好奇的吧,那個讓母親糾結痛苦,卻也讓母親遇到摯愛的人。
抵達溫哥華的時候,剛剛中午,蘇寒沒有休息直奔溫哥華城郊的sean養老院,那是一處高階的養老院,蘇寒是好不容易才查到任超地址的,畢竟年少時任超就樹敵頗多,從商後更是讓對手甚至是同伴家破人亡,生病之後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不過即使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周圍也是有保鏢跟隨。
任超年輕時年少氣盛脾氣暴躁,中年時為富不仁酗酒成性,很快搞垮了身體,忽然一天中風,醫生先下了診斷,無法恢復,今後的生活將無法自理,但是意識清醒,這對於一向跋扈的人來說,無疑是判了死刑,不過他還活著。
sean養老院住的華人比較多,都是些中產階級,醫療條件很好,服務也很周到,週末的時候一些年輕人跟隨著父母來看祖父祖母,顯得很熱鬧。養老院管理的嚴格,出入都要登記,蘇寒來登記的理由是來看毛老師的,那位華裔的毛老師,德高望重,來看望他的學生很多,前臺接待自然不會有所有懷疑。
只是前臺非常的抱歉告訴他,毛老師不久前剛剛過世了。蘇寒臉上露出悲色,懇請想看看毛老師之前住過的地方,親切的面孔,漂亮的容貌,美少年的形象,讓工作人員心生好感,欣然同意,並帶他前往。
工作人員帶著他走了半個養老院,講著這裡的風景,講著毛老師怎樣的德高望重,蘇寒耐心的聽著,認真的模樣讓工作人員說的起勁。
最後兩人在一處坐北朝南的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左邊的一個房間,似乎空著,工作人員說那是毛老師住的地方,說已經住了別的老人了。
蘇寒點頭,視線落在旁邊的那棟兩層的樓房上,就在此時,一個醫護人員推著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頭髮灰白的老人,其實說不上是老人,只是顯得有些老態,他的眼睛渾濁,臉龐有些浮腫,身材確實高大,看的出年輕時的壯碩。任超,蘇寒認出了他,沒有了從前的囂張跋扈,現在只是一個無法恢復健康的病人。
蘇寒和陪同他的工作人員又說了兩句,然後告辭離開,工作人員陪著他往外走,經過那個人身邊的時候,任超忽然眼睛瞪了起來,口中嗚咽著想要說什麼,卻沒人能夠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