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侍妾還是侍女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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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戀過嗎?這不一直都是你單相思嗎?真要說失戀不是我失戀嗎?有你什麼事,我都沒有哭,你跑來我這撒火不說,還嫌三嫌四。趁著你們馬車還在樓下等著,趕緊哪來回哪去。”長歌站起來噼裡啪啦一頓說,有如機關槍掃射。
宋青蘿被訓斥得垂首低眉不再言語,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又要哭出來。初一也畏縮在一旁,半句話也不敢替她主子說。
晏之還在低頭練字,他坐得筆直,抓筆的姿勢就是那一兩歲孩童吃飯抓筷子的姿勢,僵硬且獨特。
見她老實了,長歌讓楊娟下樓隨意做兩樣吃的來,楊娟答應了就下樓去了。
屋內又恢復安靜,幾人只是這樣拘謹坐著,反而有些約束,一時間悶悶的。長歌房裡,燻了淡淡的百和香,煙霧在鎏金博山爐花枝交纏的空隙中嫋嫋糾纏升起,聚了散了,誰知道是融為一體了,還是消失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看的並不真切。
宋青蘿忽的問:“你房裡那兩個下人呢?”
不必說,宋青蘿說的是初春和盛夏。自從盛夏從二樓摔下去後,就回家去養傷了。初春便來告假說要照看她。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還不到兩個月時間,她們哪裡肯回來。万俟牧言近來忙於大婚之事,也並未過問。長歌不去催促她們也樂得逍遙自在。
長歌答:“盛夏摔斷了胳膊,回家養傷了去。”
“不是還有一個嗎?”
“她倆是姊妹,另一個要回去照看盛夏。”長歌說道。
宋青蘿瞪大了眼睛:“你也太仁慈了吧,統共才倆下人伺候你,說走就走,一個不留。”
長歌用手去撩撥煙霧,淡淡的說:“我有手有腳,不用別人伺候,有時候做不了的,就找娟姐幫忙,要搬重物就找晏之,你看晏之多聽話。讓他抄字,他就低頭一直抄。”
宋青蘿一進屋就注意到了這個清癯俊秀的男人,但他一直挺直了脊背和腰桿埋頭寫字,從她進來時就沒正眼瞧過她。這多少讓她心裡不舒服。她雖非傾國傾城之貌,但好歹也是花容月貌,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極高的,怎地他就這般對自己不屑一顧。
她能這樣想,大概是今夜出門沒照鏡子。
宋青蘿橫了他一眼,轉過頭問長歌:“他在你們客棧做什麼的?”
“在後廚幫忙的,他的刀工極好,別人半天才能切好的菜,他一個時辰悉數切好了,他可以整羊脫骨、會片出薄如蟬翼的生魚片,還會雕花拼盤呢。厲害吧。”長歌讚歎道。
宋青蘿鼻子冷哼,嘴唇一抽:“有什麼厲害的,不過一個切菜的。”
長歌知道她不是這樣想的,但感覺宋青蘿今天哪哪都不對付。還是她說的那個話,因為她失戀了。且晏之也毫不在意的樣子,依舊專心致志練字,頭也不抬,他寫的很慢,才抄到“鳴鳳在樹,白駒食場。化被草木,賴及萬方”。所以長歌也懶得與她分說。
“晏之,你且寫到這裡,你可知道這句話是何寓意?”長歌問。
晏之抬頭看了她一眼,放下筆,也不說話。相處多日,長歌已經清楚他這個悶葫蘆與人溝通的方式了,他若是聽你的,你說了他便會去做。他若是不願做,就算你與他說十遍百遍,他都無動於衷。他若是願意聽你說話,他就會靜靜地待在你身邊,他若是不想聽,他會直接走開來。不過來紅葉客棧一個半月,長歌與他說什麼,他從來都是聽的,不用再說第二遍。所以自長歌知曉他雖識字但唸書甚少,每天都會抽些時間教楊娟和他讀書寫字。
長歌給他講解道:“鳴鳳在樹,比喻賢才應時而出,因鳳‘非梧桐不棲’。《孔演圖》雲,鳳生丹穴,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身備五色,鳴中五音,有道則見,飛則群鳥從之。白駒食場,本為留客異別惜別之意,此處引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