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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到床上沒幾秒,又開始鬧騰了。
「毓毓——老婆——小寶貝——小豬頭——」
朱毓:「……」
感覺自己嫁了一個傻子是怎麼回事?
顧南行抱著她不肯鬆手,朱毓就只能躺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地僵著。
而這個喝醉的人,嘴裡呢喃著喊了一會就安靜了。
可只要朱毓一動,他那環抱著她的雙臂就越收越緊。
朱毓伏在他胸口,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沒喝醉。」
「為什麼?」顧南行的聲音在她頭頂處響起,帶著笑意。
「不知道,直覺。」朱毓撐起身子看他,「所以你到底醉了沒有?」
顧南行睜開眼,也不答話,只是看著她。
看了一會,他笑了笑。
一個翻身便將懷中人壓在了身下,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說是來看日出,可我總覺得,你可能又要看不成。」
朱毓還沒反應過來,只以為他又要鬧什麼麼蛾子,「你自己答應我的,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就又看不成了?」
男人偏過頭,薄唇抵著她的,摩挲在唇角處,微微笑道:「主要是,我怕你一會——起不來。」
嗯?
嗯?!
「你——」
她這才出口一個字,剩下的全被人吞了個乾淨。
「噓,春宵一刻值千金。」
綿密的吻如黃河之水,洶湧而來。
不容抗拒,卻又溫柔纏綿。
繞著你,鬧著你。
掙紮了個空隙,朱毓捂著嘴等著壓在她身上的人含糊不清道:「顧南行,我要是今天還看不到日出,你就死定了!」
這種時候,威脅什麼的哪有洞房重要。
敷衍的應和著她,一邊伸手拉開她捂著嘴的手壓過頭頂,低頭繼續親。
而那個剛剛還兇巴巴威脅人家的人,已經被暴力壓制了,只剩一聲嗚咽。
他笑:「好,我儘量。」
屋外天空黑漆漆一片,零星閃著幾顆星星。
月亮半隱在雲層裡,殘留的月光透過窗,穿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裡。
僅一道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尾的地上。
映出幾件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
朱毓醒來的時候,在顧南行懷裡。
還是之前他同她表白的地方——陽臺那個鞦韆上。
身上蓋著一條毯子,背後是他溫熱的胸膛。
半眯著眼動了動身子,立刻下身一陣痠痛感傳來。
好看的眉眼,皺了起來。
「醒了?」顧南行抱著她,手託在她腰上,幫著她挪好坐姿,「你不是要看日出嘛,我看時間應該差不多就抱你出來了。」
朱毓抬手掩在嘴邊打了個哈欠,「幾點了?你一晚上沒睡?」
「沒睡,我怕我睡著了你又看不成日出。」顧南行嘴角噙著笑,低頭輕吻她額頭,小聲問:「還疼嗎?」
這話問的,朱毓臉頰一陣紅。
腦子裡又回想起了昨夜那瘋狂的場景,臉頰的紅瞬間便向四周擴散開了。
低著頭,搖了搖,沒說話。
其實,都是第一次。
兩個人都很羞澀。
雖然是男生,但顧南行也沒經歷過這種事。
昨天晚上他是喝多了,但是沒有醉到不省人事。
計程車上那些胡言亂語依稀還記得些,再後來到了地方又一門心思想著他的洞房夜。
某些丟人的場景他也沒有忘得一乾二淨。
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麼靜靜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