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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機看著他略有不怎麼痛快的臉色,心底莫名的愉快。
不過此人最會做戲,若非他親口說出來的話,是決計不能相信的。
想到這裡,傅九機又有些心冷。
轉過身走進去後,便將門關了起來。
她也沒有用櫃子裡的被褥,而是從儲物符裡取出了之前悄悄準備被褥,墊在了房間的床上。
躺上床後,翻來覆去心裡思緒紛亂,磨蹭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句忱在另一間房中,一個人皺著眉頭沉默著坐了許久。直到聽到隔間屋子裡沒再傳來動靜,才有些怔愣地躺到外間的榻上。
第二日傅九機從句忱的房中走出來,越發坐實了她是二當家媳婦兒的實名,傅九機也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無意再去解釋什麼。
倒是句忱,每每在聽到別人喊她嫂子的時候,在一旁笑得莫名其妙。
傅九機:……
她在寨子裡一住就是四天,期間斷斷續續和句忱聊了不少以前的事情。當然她也刻意的隱瞞了一些不想讓對方知道的事情。
但句忱似乎並沒有任何恢復記憶的傾向。
要讓他恢復記憶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根本找不到病灶。眼下延慶情況危急,算著時間她爹也差不多到了。
傅九機便打算著離開黑風寨了。
本來她昨日便準備離開的,不過今日似乎是黑風寨的立寨之日,晚上會有一個盛大晚宴。在大當家的勸說下就留到了今日,準備明日一早就動身。
至於句忱,她也打算在今晚問問他。
若是他願意離開這裡,那就跟著她去延慶。若是不想離開,那就留在黑風寨,等和成國的戰事解決清楚後再說。
雖然寨子不是特別大,但辦起慶典來卻也是有模有樣。
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寨子中央的空地處就點起了篝火,在座的每個人都倒上了火辣的燒刀子,擺上了滴著油的燒烤。
句忱作為黑風寨的二當家,雖然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但興致頗高,就多喝了些。
傅九機看著句忱和別人推杯換盞的模樣,有些發愣。
以前從未見過他飲酒。
真不知道若是他又恢復記憶的一天,會如何面對今日的自己。
傅九機坐在句忱旁邊,自然也免不了喝了兩盞。
寨子裡的酒都是自家用糧食釀出來的,裡面都沒有參水,度數有些高,只喝了兩盞便覺得頭有些暈暈的。
傅九機至從知道自己酒喝多了後的模樣,就不敢再多喝。
酒過三巡,坐在她一旁的句忱突然說道:&ldo;前兩日見你放在桌上的木梳摔斷了,我讓他們出去的時候給買了一把帶回來。&rdo;
說完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銀質雕花草的梳子,遞給了她。
傅九機一愣,前日她確實不小心把木梳摔在了地上,只是他怎麼知道的?
寨子裡燒酒的度數實在有些高,她此時覺得頭有些暈暈的,躊躇了一下就點頭接了過來:&ldo;謝謝。&rdo;
拿在手裡後,便看見對方正盯著她,目光灼灼。
&ldo;我、我臉上有東西?&rdo;傅九機問。
隨後用手輕輕摸了摸臉頰,感覺到臉在篝火的映照下燙得厲害,若不是她臉上塗了一層水粉,那肯定是通紅一片。
&ldo;沒事。&rdo;句忱回過頭去,看著遠處,目光有些茫然。
篝火宴會持續到了亥時眾人才散了去。
傅九機有事情與句忱說,便跟著他等眾人差不多都散完了,兩個人才一起回了屋子。
青石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