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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記載過,別看蕭靖冷硬無情,手段雷霆,其實是個嚴重缺乏且渴望溫情的人。
思及此,宋悠的雙手順勢就抓住了蕭靖的大掌,神情鄭重道:&ldo;王爺,我是擔心您。柳姑娘既然懷了您的孩子,為何到了如今才來找您?還有,您這些年並未回過洛陽,兩年前又怎會與她在來福客棧有過一夜風流?&rdo;
一夜風流?
這四個字似乎狠狠敲擊了蕭靖敏感的神經,那算是一夜風流麼?
雖說他已經能夠篤定柳鶯並非那女子,但饒是如此,一想起那夜的種種,還有他腹部的咬痕,那種難以啟齒的屈辱與憤恨還是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若是讓他尋到那女子他大約會殺了她!
自然了,這件事萬不能讓小郎君知道。
若是讓她知曉自己曾被一女子給毀了清白,她大約不會再仰慕他了。
蕭靖反手將宋悠的小手握住,他就像一個情場高手,另一手從宋悠纖細的後背劃過,最終落在了她的小細腰上,隨即稍一用力,將她圈到了自己懷裡,在宋悠驚愕之時,蕭靖覆耳低語了幾句。
因著二人親密無間,蕭靖可以將宋悠耳垂的小絨毛看的真真切切,他發現他的小郎君不像其他女子一樣穿過耳洞,她的耳垂細嫩光澤,粉潤可人。
蕭靖的唇眼看著就要貼近宋悠的耳垂了。
這廂,宋悠親耳聽到了蕭靖的計劃,她突然抬頭,將雙手抵在了蕭靖的胸口,接連後腿了兩步,讓二人之間拉來了距離。
&ldo;原來是這樣!還是王爺您英明,衛辰險些就著了辰王等人的道了。不過,王爺下回說話不用靠那麼近,我聽得見。&rdo;她呵呵笑了兩聲,樣子有點憨。
蕭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回味著方才淡淡的玉簪花香,待收攏雙手時,臉上微不可見的情慾已經不復可見,又恢復瞭如初的漠然,&ldo;你整日咋咋呼呼,還想讓本王如何對你說?過來,還有一事!&rdo;
書房並無旁人,有什麼話不能直說麼?非要靠那般近?
&ldo;王爺?&rdo;宋悠很想問個清楚,蕭靖是不是當真有龍陽之癖,他的種種表現,似乎對她有著強烈的興趣。
宋悠有些為難。
&ldo;你不過來?是想讓本王親自捉你?&rdo;蕭靖語氣不佳道。
這叫什麼話?
用得著捉她麼?
宋悠照做,乖順的上前了兩步,見蕭靖眼神依舊不悅,她很識相的踮起腳,耳朵湊了上去。
眼看著粉潤雪白的耳珠子就在眼前,蕭靖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幾下,唇再次靠近。
待他說完,宋悠當即恍然大悟,眸中泛著星子,&ldo;王爺,您英明!衛辰定以你馬首是瞻!&rdo;
枉她擔心了大半天,原來蕭靖早有計劃。
待宋悠離開書房之後,蕭靖連連深吸了幾口氣,卻是遲遲無法平復下腹的熱燥。
(往下翻作話,給大夥寫了一章贈文_)
作者有話要說: 【贈文】
他已經如此直白了,小郎君應該懂了吧?
蕭靖不知道有沒有成功色誘到他的小郎君,反正他自己是不太好了,鼻孔一股熱流湧下來,蕭靖從袖中取出帕子,當仰面捂唇。
這廂,宋悠剛從書房出來,長留就從屋頂突然跳下,直接擋在了宋悠面前。
他比宋悠高了不少,又是一副小大人樣子,氣勢洶洶的瞪著宋悠。
宋悠自是不知方才長留偷窺到了她與蕭靖之間的親密,她以為長留還在憂心著柳鶯與那孩子的事。
遂道:&ldo;長留,你放心,一切皆在王爺的掌控中,咱們只等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