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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後,手上工作全部扔掉,還在被窩高枕無憂的陸幽,被一堆穿的花花綠綠的婆子硬生生拉起來,七手八腳連拉帶拽地扔到梳妝檯前,高聲唱喏。
那時她正在夢中對著一隻肥美的雞腿剛要下口,半夢半醒間身子都是歪的,眼前似乎還晃著那隻油汪汪的雞腿,因此嘴角的口水不爭氣地老是要流出來。
卻被人撕扯著,總是差一點兒夠得著咬到,隨著腹中飢餓感的增加,她頓時有些怒了,用力將周邊的一群瘋婆子甩開,大喊一聲道:“呔!休得無禮!快快將那雞腿給我拿下!”
這一聲喊的周邊鬧哄哄的人群一默,片刻之後,一隻泛著油的雞腿果斷地遞到她的唇邊,滿滿的香氣徑直撲到鼻端,她想也不想,張嘴咬下——果然是極鮮嫩的一隻雞大腿。
看在這噴香的雞腿的份上,她眼也不張地任她們折騰,只閉著眼睛同食物奮戰。
感覺著她們拿了溫熱的帕子給自己淨臉,還小心地避開她口中沾了油的雞腿。然後將身後的頭髮折來折去,應該是梳了一個極繁瑣的髮型,然後又將一些亂七八糟的髮飾參差插進發間。
陸幽懶得去想她們是在做什麼,只曉得那婆子在梳頭時,嘴裡嘟囔些什麼,白髮齊眉什麼的,她覺得倒像是催眠的咒語,完全沒有想那些話所代表的含義。
等再睡了一小覺之後醒來,人便置身於一座紅彤彤的小房子裡,顫顫地行的極有規律——這是坐了一頂紅轎子?
開啟那低垂的簾子,環顧下四周,發現所處的果然是一頂極奢華的紅轎子。
外面嗚哩哇啦吹吹打打的熱鬧,但只要放下那簾子,便會將一切聲音都隔絕個乾淨,一點兒都不耽誤休息。
只是現在看外頭這排場,怎麼像是一隻娶親的隊伍?
再看看自己現在這一身大紅的綢裙,發頂幾斤重的綴了紅寶石的流蘇冠,連一貫留的乾乾淨淨的手指甲,也破天荒的塗了大紅的蔻丹,一身喜氣。
陸幽呆了一呆。貌似,今日這親娶的是她?這這這,又是在做夢嗎?下意識的,地又想掐一掐大腿,身邊卻倏乎一沉,多了一具穿著同樣紅袍的身體——金暫離。
他如常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自殘的動作,對著明顯不線上的小丫頭不慌不忙地開口:“放心,你這絕不是在做夢,是真的嫁人了。”
陸幽驚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我,嫁人了?!嫁,嫁誰了?”
金暫離揪了揪她的鼻頭,眼中盡是不認同:“自然是我,要不然,你還想嫁誰?!”
陸幽:”嫁不嫁人,不該是我說了才算麼?”
前幾天剛說他想娶她,這才過了幾日,自己都還沒有想好,這便嫁了?!
“嫁人只是一個對外的說法,畢竟你養我也要個名目。嫁不嫁先放一放,要養我可是先前就說好的。”
金暫離諄諄善誘地給陸幽講道理。
陸幽看著他漂亮的瓜子臉,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出當自己還是陸壓時,傳說中見到自己還會緊張結巴的那個小和尚的臉和麵前的這張笑的狡黠的臉,是同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