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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對刀,槍對槍,針尖對麥芒!
咬住吉祥的賣身契在蘇良生手中這一有利條件,不管不顧,定要把吉祥判給蘇良生。可這樣一來,只是洩了李魚灌他糞湯的恨,對武士彠、柳下揮那班人卻是毫髮無傷,也就談不到兩敗俱傷。
二:暫且隱忍,向對方求和。這條路,也是走不通。換做是他,在對頭四面楚歌的當口兒,既然刀已出鞘,不見血也是絕不會插回去的。人家又沒有要命的把柄操在他的手中,憑什麼接受他的請和?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第三個方案可以選擇了。對方向他發動攻擊的種種罪狀,還沒提到檯面上來,現在對方打算用做突破口的就是「吉祥歸屬案」,如果不給他們這個藉口呢?
此案如果斷得乾淨俐落,無懈可擊,對方的一切攻擊就變成了無由而動。當那雪片般的彈劾奏章紛紛遞到皇帝面前,卻沒有一個誘發這一切的由頭的時候,皇帝會怎麼看?這些大臣為什麼對一位牧守一方的重臣突然群起而攻之?
天心難測啊!就不信他們不有所顧慮。可要這麼做,就得自切「小雞雞」,封死這個突破口。理智上,任怨明白自己該這麼做。可是感情上,他實在接受不了自己堂堂太守,被一個沒有功名的李魚匹夫逼得節節敗退、一讓再讓。
蘇良生這個「小雞雞」,究竟切還是不切呢?這是一個問題。
第097章 難忘今宵
「吉祥歸屬案」的前夜,武都督府的客舍裡同樣不寧靜。
因為第二天就要審理吉祥一案,李魚登榻之後也是翻來覆去,烙餅一般睡不著覺。
他雖然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最多的準備,但明日戰場上究竟如何,他全無把握。畢竟,老謀深算如任太守,對他這邊的種種舉動,不可能全無察覺,而對方究竟有什麼手段,他不清楚。
他,只是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世界,甚至遺忘了很多前世記憶的人,而不是這個大唐世界的創造者。他只是不幸又僥倖地混入另一時空的一個角色,而不是角本的編撰者,沒有主角光環可言。
李魚正反覆推敲著明天可能遇到的局面,門忽然叩響了。聲音很輕,就像一隻小老鼠輕輕地撓門,但萬籟俱寂中,聲音異常的清晰。李魚疑惑地問了一聲:「誰?」
門外沉默了片刻,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我!」是吉祥的聲音,李魚暗暗一嘆,此時此刻,最擔心的無疑是她,自己睡不著,恐怕她更是擔心受怕了。
李魚開啟了門,吉祥蠻腰一扭,彷彿一條靈活的鰻魚,不等門全開啟,就飛快地溜了進來,肩背趕緊的往後一抵,將門掩上。
李魚道:「慌張什麼?啊!孤男寡女,確實不宜私室獨處,那……還是大門洞開,才好避嫌。」
吉祥看著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有一抹異樣的神采。她沒有開啟門,雙手背到腰後,李魚就見那門閂一點點地移動著,「咔」地一聲,三角豁口的卡槽卡緊了,門已閂上。
李魚的心頓時也跳得飛快起來,期期艾艾地道:「你……你關門做什麼?」
吉祥輕輕咬著下巴,微微揚眸睇著他。
眼兒媚,媚如絲。
嬌羞、希冀、緊張、害怕,說不出的嫵媚,道不盡的風情。
李魚一見,心中登時如鐘磬齊鳴,梵音裊裊:「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無量天尊,善了個哉的!上帝啊,為什麼……可以這樣的動人?」
吉祥那嫵媚的一瞟,就只一瞟,就低下頭去,彷彿一隻把頭藏在胸前的鷺鷥,低低地道:「魚哥哥……」
李魚:「嗯!嗯?」
吉祥的呼吸急促起來,李魚看到她飽滿挺拔、富有質感的胸急促地起伏著,她忽然張開雙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