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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看你都緊張成什麼樣了,別說你是我弟弟,丟人‐‐啊算了算了,你長這個樣子不是我弟弟才有鬼呢。&rdo;
【洪荒歷二百三十一年三月塞西利亞】
&ldo;被發現了麼?是你,還是我呢?&rdo;
宅邸中來了客人,與主人共同站在窗前,兩人形似賞著月,卻都看著更遠的地方。夫人沒有回答客人的問題,只是品了口茶,緩緩閉上眼又重新睜開,撤去了安塞爾的視野。她沉默了許久,緩緩地開啟了與之無關的另一個話題:&ldo;這些孩子也是神明創造的麼?真是可愛的未來。&rdo;
客人沒有怪罪夫人扯開話題,只是繼續眺望其他方向的遠方,不忘飲一口出自夫人之手的紅茶,微笑道:&ldo;真的是神明鑄就了這一切麼?&rdo;
夫人面露一絲不解,詢問著:&ldo;莫非你的眼睛看到了更遙遠的盡頭?&rdo;
&ldo;不,我能看到未來,卻看不到過去。&rdo;他說著,即使夫人已經後退了半步決定離開,他仍舊站在窗臺邊遙望著。月色映在他蒼白的面容和晚禮服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身材瘦小,卻頗有學者的氣質。
&ldo;那麼……&rdo;夫人多眨了幾下眼,思考著,話說一半卻又將茶杯遞到了嘴邊,與之交談的男人也沒有焦急,只是默默等待著她把話說完,&ldo;你對你看到的未來,有幾分把握呢?&rdo;
男人不知那是正面的問題還是挖苦,只好無奈地笑著,&ldo;誰知道呢,畢竟我不是那大名鼎鼎的預言家亞伯拉罕&iddot;蘭德爾。若十分為滿,我即便只能看透兩三分,自己也算是滿足了。夫人你呢,安塞爾的眼睛能否看的更加透徹?&rdo;
儘管夫人先前的問題沒有惡意,但她倒是在對方的話語中明確地察覺到了些挖苦的意味,但她知道這個男人只是與自己學者的身份互作較量罷了。她反問道:&ldo;若是安塞爾的眼睛能從世界之初看透到世界之末,女神當初又為何要選擇犧牲自己造就我。&rdo;
&ldo;嗯?&rdo;
&ldo;布拉德利契約又為何造就你成為真正的監察者?&rdo;她補充道,顯然這個答案讓對方更為滿意。
男人繼續眺望,又飲了一口茶,發自內心地微笑著說:&ldo;能被夫人您認可,確實是讓人高興了‐‐身為一名學者。&rdo;
&ldo;那天亓鶴找你是為了何事?&rdo;&ldo;說巧不巧,也是為了確認我是否監察者一職。既然我是,我當然不會和他正面交鋒,在暗裡觀察了他一會我就離開了。&rdo;
夫人點了點頭,認為對方的做法是正確的:&ldo;且不論我也用過這個身份‐‐&rdo;&ldo;等等,夫人。&rdo;&ldo;怎麼了?&rdo;&ldo;我看到了他用切侖威脅你,我明白他對你的重要意義,只是&rdo;
&ldo;你覺得說出來不妥,但實際想勸我為了整個大陸生命做出割捨?&rdo;夫人的語氣微怒,但她從不遷怒於無辜之人。杯中茶苦,卻是最好的定心劑,夫人飲了幾口,鎮定且堅定地補充道:&ldo;天下為重,而我作為神明的的傳承,私心不過如此。&rdo;&ldo;真希望有人能為你分擔。&rdo;
&ldo;罷了,有或者沒有,這世界都是如此的紛亂。&rdo;&ldo;是啊,卻偏偏只有你我能看見。&rdo;
&ldo;真不知道我們還有幾次共同研習學術的機會。&rdo;
她說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