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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團團紅色星火漸漸飄遠,在不為人所知的地方幻作了兩個人形。&ldo;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被你同化,我剛才一直擔心最後合起來的時候會不會少條胳膊什麼的。&rdo;
&ldo;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嗎?年輕人!&rdo;嘴上是憤怒的語氣,阿薩辛的面容卻徹底地將自信刻畫出,&ldo;不過,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注人類的政治問題了。&rdo;
&ldo;政治問題?&rdo;
克洛克微微撇過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滿足感,儘管那個孩子與自己算不上有太多的交情,但或許光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就足夠美妙。他翻閱阿什的筆記,到關於未來的故事裡,他找到並讀出了那句話:
&ldo;馬修&iddot;格雷從這一刻開始,就註定了他將在天族佔有一席之地。利刃即將擺脫刀鞘,他只會是鋒芒。&rdo;
【洪荒歷二百三十一年三月塞西利亞】
&ldo;那不是我寫的。&rdo;宅邸的來客彬彬有禮,卻神色迷茫,&ldo;先不說這些無關的事情,關於新的天族人&rdo;
客人閉上眸子,冰藍色的微光從縫隙中逃離。在其一旁的夫人也撤去了安塞爾的視域,品了品女僕剛端來的茶,帶著抱歉的語氣答道:&ldo;那天我心事太重,沒有追究到底。你有沒有看到什麼?他的身份、能力、或者&rdo;
夫人抿了抿唇,細細思索片刻,才補充道:&ldo;那會不會根本不是個天族人?&rdo;
&ldo;不可能。&rdo;他搖了搖頭,禮貌地端起茶杯,&ldo;我早些時候便在意過半海真岐的特拉維爾,其立場的魔力過分渾厚,過分到連我都看不透。出於好奇我瞭解過,放假期間的特拉維爾禁止學生出入,能夠自如穿梭於屏障之間的,至少也是天族的力量。你我至今都沒有見過哪個天與神以外的生命能夠與這般力量抗衡,不是麼,就連身經百戰的龍王都做不到。&rdo;
&ldo;是這樣的。&rdo;夫人微微點頭,示意他說的有道理,&ldo;原本我就覺得特拉維爾的立場太過強大,甚至都不像僅僅是一介鑄造者的所作所為,莫非是亓鶴所創造?他也未必有如此的才能‐‐難道&rdo;&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也對此沒有頭緒。&rdo;&ldo;等等‐‐&rdo;
&ldo;怎麼了,夫人?&rdo;
夫人飲下一大口苦茶,清了清嗓子,恍然大悟道:&ldo;那絕對並非半海所為,他死了,不是嗎?&rdo;&ldo;如果在場的人都這麼確認了,那十有八九便是死了。&rdo;
&ldo;那立場‐‐&rdo;&ldo;該消失了!&rdo;兩人對視笑笑,同時以茶杯掩面,他們都深知自己不是應該為了確認一件事情而歡呼的孩童。夫人冷靜下來,分析道:&ldo;那屏障或許不是鑄造者所為,我們暫且不知道誰與半海有如此的交情。但克洛克提到過新生的天族人似乎是他的熟人,他與鐵匠世族生活了數十年,他們中的某一位繼承鑄造者的身份絲毫沒有任何不妥。&rdo;&ldo;那或許就是新任的鑄造者繼承了半海的能力,不然也不應該有能力阻止連亓鶴都對抗不過的五芒星&rdo;
客人頓了頓,出於禮貌,將杯子中剩下的茶飲一飲而盡,倉皇留下一句:&ldo;說到亓鶴,我該走了。&rdo;便展開空間的魔法離開。
夫人目送客人離開,剛打算休息,又想到自己的宅邸中還有一位療傷中的住客。她走到房門口,屢次叩門卻無人應答。夫人沒有貿然進入,空氣中流動的魔法已經告訴她,客人早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