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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那瑤越說越生氣,音調也越來越高,說到最後都有一點尖叫的成分在裡面。
顧司琰皺眉,他不喜歡沈那瑤這個樣子,這般尖銳的模樣好似回到了當年,那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沈那瑤說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上前了兩步微微揚起下顎,不悅道:「你敢說金大哥躲到郊外農家樂去沒有你的主意!」
顧司琰瞭解沈那瑤就和沈那瑤瞭解顧司琰一樣,只要稍微有個苗頭,對他們而言幾乎就是很容易想出來的。
顧司琰盯著沈那瑤,眸中帶著一些悲哀,「你明知道我不願意你牽扯這些,你為什麼就不能聽我的!我為你好你不懂麼?!」
這話如同鼓錘敲打心房一樣讓沈那瑤震動,可繞是如此,沈那瑤依舊不改初心,她喉嚨動了動,低啞著聲音說:「你想要我懂你為我好,那麼你有沒有明白我為你的好?!我為什麼一定要留下你知道麼!」
知道的,顧司琰怎麼會不知道呢,正是因為知道,他才越發的心疼她,越發的希望可以讓她遠離這些,但是她的想法也是一樣。
而這裡面還有一點,沈那瑤更加想要證明自己不是累贅,她不是溫室的花朵。
顧司琰捏了捏眉心,低啞著聲音開口道:「阿瑤,別讓我擔心好麼?」
第六十章 指點拜師
言風海聽著這句話,他對上了言玦修的眼。
言玦修笑著,這話似乎沒什麼別的意思,可言風海就是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言安謙站在後面,聽到這句話,臉色都變了,他一直被言玦修壓著,他想要那個少莊主之位,這樣來日繼承之時便是名正言順的,可若是少莊主一直是言玦修,那麼他來日所做的就會成為背叛。
言風海扯了扯嘴角,似乎獰笑了一下,但是仔細看去,笑容卻又帶著慈愛,「為父知曉你的為人,這個位置為你留著又有何妨?!不過此事為父要給你一個期限。」
「父親請說。」言玦修垂眸。
言風海的笑容帶著一抹肯定,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就不相信他能查得出來。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道:「一個月為期,若是查不出來,無法證明,那你就將所有的都交出來的。」
「好,一言為定。」言玦修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因著天山老人的壽宴要擺三日才撤,此時的事情算是一大鬧劇,一直沉默的天山老人終於開口了。
「嗯……今日的大戲不錯啊。」天山老人一句話就將事情歸納為戲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天山老人這是在庇護誰,他順了順鬍子,「今日諸位給老朽面子前來參加壽宴,那便好吃好喝的,別一天到晚想著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這裡不允許那些。」
「我管你們父慈子孝也好,兄友弟恭也罷,在我這兒,裝都給我裝出一個樣子來。」天山老人笑著,聲音卻低沉了許多。
似乎是無意間,他以內力威壓眾人,武功不濟的已經跪在了地上,武功一般的也只是在苦苦支撐。
在同輩之中,最顯著的便是言玦修,他雖然額際有薄汗,但是卻坐的筆直,面上表情不見。
一旁的言安謙則不濟了許多,他靠著言風海灌輸內力,這才沒有跪下,但卻已經腿軟的快要站不住了。
言風海深吸了口氣,淡淡的看了言玦修一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既然你不願安分的做個廢物,那麼就去死吧!
言玦修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份殺意,心裡卻是一陣冰冷,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他的父親要這般仇視他。
片刻後,天山老人撤去內力,笑著說:「後面準備了戲班子,各位去看看吧。」
「老朽老了,要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