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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了含笑聽著,跟聽故事一樣並不多言。
言玦修將酒水如數倒了,繼續說:「如若他們當真一開始就知道你是方家子,屬於你方家的劍法你卻不能學,任何人暗地裡只要拿這件事刺激你,不都是最好的選擇麼。」
聞言,蘇時了挑眉,方才乍一聽蘇杭義說的,蘇時了也差點信了,好在如今的他倒是眉目清明,腦子一轉便也反應了過來。
言玦修作為旁觀者,自然看的更真切些。
蘇時了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那壺酒水餵了土地公公,「說不定是蘇韋風限制了他們呢。」
言玦修轉了眸子看他,似笑非笑的,「若你是蘇杭義,你會不會放棄那麼好的機會?特別是在服用了忘塵之後。」
說到最後,他加重了忘塵二字。
蘇時了聽到這個,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言玦修湊到了他面前,低聲道:「我記得,忘塵恢復記憶之後,會有一段時間的記憶錯亂,以及內息不穩,那麼好的機會,誰願意放棄。」
「呵呵……你說這些我自然都是知曉的。」蘇時了緩緩抬眸,對上了近在咫尺的言玦修的眼,他輕笑著開口言說。
二人距離極近,呼吸糾纏間滿是對方的氣息,蘇時了唇邊笑意一僵,身子微微往後仰了仰,言玦修眸中帶了些許的失望之色,卻也明白,雖然如今身份不明,按照蘇時了的性子,縱然是悄悄的,這重孝他也是戴定了的。
「吩咐他們,注意蘇杭義,信門的人儘量不要牽扯,暗中守護,防止蘇杭義聯絡他人。」蘇時了看到了言玦修眸中的失望,他想了下,主動靠近低聲道。
言玦修看著他如同討好一般的動作,長長的舒了口氣,抬手敲了敲蘇時了的腦袋,低聲道:「好。」
蘇杭義和孤鬼一直窩在房間裡,偶爾經過還能聽到一些讓人曖昧的臉紅心跳的聲音。
蘇時了經過的時候倒是大大方方的靠著柱子,正大光明的偷聽,他笑著挑眉,原來蘇杭義是下面那個,還真看不出來。
略聽了片刻,他轉身回到了房間內,吩咐媚如將花香樓死士分成了兩批,這些人還有用處,可不能全部折損在殺手盟,但是殺手盟盟主的命他要定了。
「吩咐信門的人,將賀苘帶來。」蘇時了站在窗戶邊,突然開口。
言玦修聞言一愣,隨後想到了緣由,「好。」
蘇時了點頭,轉身走到桌前坐下,拿了筆開始默寫經書,這是他最近這段時間常做的,似乎這樣可以讓方心同泉下好過些。
他寫完了一篇,看著屋外的天,低聲道:「雲暮山莊如今似乎安靜的過分了些。」
言玦修一直坐在一旁看書,此刻聞言,也抬眸自窗戶看向遠方,他眸中閃過一抹譏誚,冷笑道:「我倒是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錯覺。」
蘇時了聞言回神,和言玦修對視一眼,片刻後他挑眉輕笑,「看樣子是有人不願意安安分分的了。」
「終究不是安分的主兒,早些動手,我也好早些明白事情原委,不至於這般吊著。」
言玦修說著,視線挪到了書頁上,翻了一頁似是看感慨的說。
蘇時了微微一笑,繼續垂眸默寫,二人一個看一個寫,靜謐美好,然而屋外方才還青天白日的天氣,卻突然暗了下來,烏雲滾滾,似乎埋著一場大雨。
這場大雨終究是沒有忍住,傍晚時分便下了起來,第二日才歇,太陽剛剛露頭,臉色不愉的蘇杭義推門惡如,「你們是準備在這兒過年麼?」
這般諷刺的話語出口,蘇時了這才發現這個樣子才像是蘇杭義呢,他本就是嘴不饒人的,笑著也不客氣的回答說:「嗯?大哥這是著急了麼?我還以為要在這兒喝了大哥的喜酒再走呢。」
蘇杭義聞言抬眸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