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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安紅豆的府?
果然安紅豆敲了敲門,節奏均勻的三聲,立刻有管家前來,堆笑道:&ldo;小姐回來了,要告訴老爺夫人不,他們很是想你呢!&rdo;
安紅豆冷冷道:&ldo;天色已晚,不用打擾老爺夫人,明日我自行拜會。&rdo;
管家看了看背著卜清河的安易生,愣了一會,安紅豆給了他一個眼神,道:&ldo;收拾一間客房,這兩位是我的貴客。&rdo;
&ldo;是,是是&rdo;管家唯唯諾諾的忙去了。
眼前的一切讓安易生目瞪口呆,小姐,老爺,夫人!安紅豆認了其它人做女兒?
&ldo;我先離開,一會過來。&rdo;安紅豆輕車熟路的離開,管家便帶著安易生兩人進了一間客房。安易生有心想問管家安府的事,管家卻始終守口如瓶,不肯多說。
安易生將卜清河放在床上,解開上衣,看著青紫的胸膛凹下去了一塊,煞是心疼,急忙向管家要了壺熱水,將卜清河嘴角的血擦拭乾淨,後又輕輕的擦著那團淤紫黑青。
&ldo;砰砰砰。&rdo;敲門聲響起。
&ldo;哥哥,我能進來嗎?&rdo;
安紅豆走了進來,她卸了紅衣,一身青綠色緞子如家常所用,手拖一個託盤,上面滿是瓶罐。
&ldo;哥哥,讓我來吧。&rdo;
安紅豆如多年懸壺濟世的老中醫,探了探內息,又是把脈,最後將一個罐子裡的要塗了上去,同時餵給他一顆丹藥,動作連貫,似是這樣行醫多年。
待到藥碗消化殆盡,安紅豆取出一個小盅,開啟蓋子,裡面是幾隻黑色如螞蟻般的蟲子,同時右手拿起針,當即便要朝卜清河胸口刺下去。
&ldo;紅豆,你要做什麼?&rdo;
安紅豆停下,質問道:&ldo;我做什麼,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曾經愛過的人,你覺得我會折磨他殺了他?&rdo;
安易生到底有點心思被說中了的心虛,畢竟,從那日安紅豆偷了百蠱密圖後,兄妹倆原本不多的信任都變成了滿滿的猜疑。
似乎是內疚,他不該這樣懷疑自己的妹妹,於是安易生轉頭說道:&ldo;今日你與那麼多人結仇,他日遭他們報復怎麼辦?&rdo;
安紅豆嘴角微微一笑,這個笑與之前的都不同,似乎是某種感動,眼中還有淚光閃爍:&ldo;哥哥,我不怕。&rdo;
安易生還想說什麼,安紅豆又道:&ldo;因為,他們沒機會了&rdo;
怎麼回事,安易生心道:&ldo;你不是都給他們留下了解藥了嗎?&rdo;
安紅豆說:&ldo;我無心殺他們,所以留下解藥,可主人卻留他們不得,這也是個將他們一網打盡的良好機會。&rdo;
&ldo;你主人是誰?這屋裡的老爺嗎?還是老夫人?&rdo;
安紅豆手中的針如穿針引線般的遊走在卜清河的傷口上,所刺之處冒出黑色的淤血。
這功夫安易生是見過的,名為穿針引線,是一種蠱術。針上有塗有藥草,帶出來的血作線。曾經她也是這般將自己胳膊上刺成了簪花仕女圖,可那時她功夫不精,針後面的線只引來了些螞蟻。
安紅豆刺完,將那幾隻小蟲倒在卜清河傷口上,小蟲尋著針孔鑽進肉中,動了幾下,越鑽越深,消失不見。
安紅豆準備拿起帕子擦拭卜清河的胸口,眼光憋見了安易生,只好放下道:&ldo;還是你來吧。&rdo;
安易生擦著卜清河的身子,安紅豆卻推窗望月,微風吹起了她如黑瀑般的長髮,背影蕭條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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