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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驚風手裡的刀早就被自己扔到了一側,此時便道:「你不知道,這種使自己流血的自殘方法已經老套了。」
「原來如此,那什麼方法最好?」
柳驚風忽悠道:「真正的痛苦是要神經開始疼痛。是那種不損傷肌理,表面毫無傷口但是你知道自己很痛。」
「這個聽起來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索性都要痛,為什麼不損傷肌理就更甚一籌?」
面對辛晉江的疑問,柳驚風又一次開始忽悠:「流血流多唇色會發白,這說明你的身體缺血,時間一久你的身體就會脆弱,也就活不長了。你既然喜歡疼痛,總不想還沒體驗夠就死去吧。」
辛晉江眼睛一亮:「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有什麼東西可以不傷肌理又能感覺到快樂的呢!」
柳驚風嘴角一揚,道:「按穴位。」
「你快來試試看!」
他躍躍欲試,要不是手腳都被捆綁住他早就想拉過柳驚風的手來往自己的身體按去。
讓疼痛來的更猛烈些吧!這樣他才會感覺到快樂!
柳驚風抬起食指,飛快的往辛晉江身體上按去。
「嗷嗚~太爽了繼續!」
柳驚風滿臉的無奈。
「你可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柳驚風詢問。
「你叫我縫隙吧。」
「……縫隙?」
柳驚風咬唇:「那你一般都在幹什麼?」
「我一般都在傷害自己,你不知道疼痛的感覺有多麼舒服!總感覺只有這樣我才是我自己。不過我身體還像還住著另外的人,我覺得他挺討厭的。」
「我挺喜歡你的技術,你叫什麼?下次我來找你繼續吧!」他沉迷在疼痛的海洋裡無法自拔,想蜷縮起身體卻想起自己四肢都被綁了起來。
「隨時都歡迎你來找我,我名喚柳驚風。」
辛晉江笑的更甜,配合著有些扭曲的神色。
柳驚風終是按了他的睡穴。
看著他睡過去,柳驚風嘆著氣抱起溫久周。
【怎麼還沒睡?我原以為你趴在下面睡著了。】
【說好等你一起回去睡,我就不會一個人先睡過去。】
……
辛晉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察出不對勁來,怎麼四肢是被綁著?
柳驚風端進一碗黑漆漆的藥來,神色複雜的瞧著他。
「父親為什麼要綁住我啊?」辛晉江無辜的問著,神色不安。
「昨天同你相認以後爹爹就想多看看你,沒想到夜半來到你屋子就看到你拿著小刀往自己身上自殘。」
辛晉江神色一暗:「我自幼就這個毛病,一個月只會發作一次爹爹無須擔心。」
辛晉江沒有想到柳驚風半夜會探視自己,況且每次都發作時日都不相同,使得他並不好防範。
他可憐兮兮的抬起手:「那爹爹把我解開好嗎?」
柳驚風上前握緊他的雙手:「這還會發作嗎?按理說這種病應該是幼時刺激過大才會形成的保護型人格,你被商幼好好的養大怎麼會得這病呢!我找大夫來幫你瞧瞧看看怎麼消除這人格,你這樣子我實在擔心。」
「若是別的也就罷了,你身體裡頭的怎麼就自殘傷害身體呢!我昨天夜裡給你上藥,你都不知道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昨天夜裡的一番談話讓柳驚風深刻意識到辛晉江和那個人格的思想是分開的,要不然不會去詢問他的名字。
所以他才會這麼不要臉的說自己上藥艱難。
辛晉江神色黯淡:「辛苦爹爹了,我習慣了。」
這毛病是第一次瞧見母親同別人上床的時候得來的,那時他回去就發起燒來。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