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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那人古怪的很,多半是易容的。說的話奇奇怪怪,又留下個語焉不詳的字條,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搞不好他就是哪個沒安好心門派的奸細,特地跑出來混淆視聽的。」
不悔皺著眉飛快的說著,他自己也說不清這話中間到底幾分誤導的意思。
不能讓武林中人覺察出半點師尊同奉川人有關,是不悔現下唯一的念頭。
好在那老頭說話行事的確蹊蹺,蘇情並未多想,只是把字條仔細收好了,決定回去同大家一起商量。
不悔暗自鬆了一口氣。
分明是刮著凜風的寒冬,他硬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三人一起回了空山寺,把今天發生的事同安若素和林然說了一通,講話時空山寺的主持真知大師也過來了,蘇情便把那字條拿給他看。
「白鬼……」真知大師眉心一皺:「白鬼?」
不悔生怕他知道些什麼對師尊不利的,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怎麼了大師?有何問題?」
真知大師捻動著手中的佛珠,神情異常嚴肅:「雲鬼為魂,白鬼為魄,是奉川聖族的雙生護法之一。」
「雙生護法?!」安若素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是孿生兄弟?」
「是有這麼一說,但無人親眼見過,不知曉二人的模樣。」真知大師道:「也有說是武功不相上下,並列為左右護法,不知怎的就傳成了雙生。」
「也就是說,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奉川?」林然道。
「也不盡然。」真知大師搖了搖頭:「無論是話還是字,都是那老者所留。現在他人不知去處,所言之事我們也無從考證,不能輕易便做出論斷。」
「大師所言極是。」不悔緊跟著說了一句:「當務之急,應當還是先派人把那老頭子找到,再問一問清楚。不過看樣子,這人八成是已經換了樣子,想找到他怕是有些難度。我們可以從另一個方向入手,比如去查查奉川這個族落,找找看有沒有和老頭子所言相近之處。還有這個白鬼……」
不悔的手在紙上點了點:「不管他是人是鬼,既然有人把我們往他身上引了,怎麼著我們也得順藤摸瓜一下。」
幾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真知大師便著人給不悔和宋離安排了兩間僧舍住下。
不悔心裡亂的很,難得的沒有再纏著宋離,一個人悶聲不響的窩在房裡。
他方才說了不少,也不知哪些是對師尊有利,哪些是對他不利。
他只知道,若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把主動權交給安若素他們,不知還會牽扯出什麼來。既如此,倒不如他來當這個惡人。
若那字條真是師尊相識之人留下的,應當……應當不會害他。
不悔不自覺捏著自己的指尖,微微刺痛的感覺,讓他勉強保留了幾分神智。
必須要在所有人之前,查清楚師尊到底在做什麼。
萬一有朝一日,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回之境,他……無論是非對錯,師尊在哪,他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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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這一坐直接坐到了晚上,宋離去齋堂沒碰見不悔才覺出不對勁來。
他連飯都沒吃,挑選了幾樣清淡的齋飯放進食盒就去敲不悔的門。
不悔拉開門的時候,整個人都透著說不出的疲憊,把宋離給看愣了。
「你怎麼了?」宋離皺了皺眉:「累了?」
不悔錯開一步讓宋離進屋:「有點兒。」
宋離把食盒放在桌上,對關了門就站在門口也不過來的不悔招招手:「站那做什麼?過來吃飯。」
不悔依言走了過去。
宋離把帶過來的齋飯一一擺上桌:「不餓?」
不悔摸了摸肚子,往常這個時候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