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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然可想而知。
後來好容易挑了十個人帶回了山,都是些十四五歲的小娃娃,跟不悔剛上山的時候一般大。
宋離不怎麼露面,平日裡最常見的就是蕭正清他們三個了。
蕭正清成日裡端著大師兄的架子,動輒指點江山,講經文、扯大道理,說一大堆之後就開始讓人打坐。
這群孩子也沒辜負不悔的期望,一個二個成功的睡著了。
葉久川就更不得了,二師兄當的是如魚得水。整天臉上堆著迷離的笑容,把一幫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一點不像在不悔面前那樣炸毛。
倒是不悔,一天天的盡板著張臉,專趁他們練功的時候手裡拿著根藤條上來挑三揀四,看到一個動作不標準的,立馬就抽過去,半點不含糊。
鬧的人家個頂個的怕他,他還心裡美滋滋的,也不知是個什麼心態。
後來他倒是緩和了,但那模樣看在孩子們眼裡活像是個笑面虎,還是個長的過分英俊的笑面虎。
但他們絲毫不為美色所迷惑,對不悔這張俊臉半點都不動搖。
鬼知道現在朝你笑的春風和煦的俊哥兒腦子裡都存了些什麼折騰人的新法子!
許是第一年效果不錯,這第二年直接開山招了一百人。
好在這天眼宗大的很,容個百來人小菜一碟。只是這人一多便熱鬧起來,總有人要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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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抖了抖狐裘上的落雪,隨手招呼過來一個弟子,把衣服丟給了他:「你叫程義是吧?喏,把狐裘給我送歲寒居去。」
「啊,好。」程義趕忙接住了:「三師兄,你這剛回來急匆匆去哪啊?」
不悔腳步一頓,舉著胳膊作勢要抽他:「我去哪還要跟你交待嗎?」
程義脖子一縮,點頭哈腰:「是是是。」
「哼。」不悔接著往前走,兇完人之後便自顧自的說起來:「自然是去見師尊。」
程義低下頭,偷摸摸的笑了笑。
三師兄總是這樣,兇歸兇,但幾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簡單說就是心裡藏不住事兒,尤其是跟師尊伏伽真人有關的事兒。
「你趕緊去練功,別老跟我後頭跟著。」
不悔開始趕人,程義這才注意到三師兄手上還提著兩壺酒,那酒壺上還貼著紅紙黑字,寫著「伏伽釀」三個字。
伏伽真人的最愛,大家都知道。
自然,也是三師兄說的。
程義眼見著三師兄漸漸遠去的身影,抱緊了懷裡透著涼氣的狐裘。
那是後山的方向。
他來天眼宗一年了,統共就見過師父三面。其中有一次還是去歲寒居找三師兄,在那兒碰見的師父。
還有後山,第一次見師父,他統共就說了一句話:「不許去後山。」然後轉身就走了。
真是羨慕三師兄,可以隨意進出後山,想見師尊就見師尊呢。
程義微微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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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到後山的時候,宋離正在一棵飄著花葉的梨樹下打坐。
他隔了老遠就笑彎了眉眼,足尖輕點一個縱身飛了過去。他剛從冰天雪地裡回來,身上的寒意還未徹底散去,身子剛一動便帶起一陣冷風。
不悔悄無聲息的在宋離面前停下,盤腿坐在長著柔嫩綠苗的草地上,把兩壇酒擺在二人之間,靜靜地等著他師尊打坐完。
他並沒等多久,剛坐下,宋離就動了動,輕喚了聲:「不悔。」
不悔立刻驚喜起來:「師尊,你沒入定呢?」
「嗯,」宋離緩緩睜開了眼睛,見不悔鼻頭泛紅,便問:「山下很冷?」
「啊。」不悔應了聲,雖有內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