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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抱緊了胳膊搖著頭:「你這樣子我哪能走,回頭再出點什麼事……」
「你還有完沒完了!」不悔壓低了聲音罵道:「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虧你還是個姑娘,趕緊撒手!」
好歹小蓮在不悔面前更出格,更「不成體統」的事兒都做過了,現今這個還真算不得什麼。
少女沒吱聲,又朝不悔那邊貼緊了些。
這回兒輪到不悔先受不住了,少女剛剛發育還未完全成型的胸|脯正貼著他的手臂。明明看起來一馬平川,怎麼捱上了反倒軟綿綿的。
不悔又推了推小蓮:「行了你啊,我就看看還不行嗎?撒手撒手。」
小蓮狐疑的看著不悔。
「哎喲姑奶奶。」不悔給氣笑了:「這一桌的酒喝完起碼得三天三夜吧,你當我是神仙啊!」
小蓮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慢慢鬆開手坐了回去,可眼睛卻還死死的盯著不悔。
不悔抱了瓶酒到自己面前,拆了封口,倒了滿滿一碗。
「我跟你說啊,」不悔聞了聞辛辣刺鼻的酒味兒,覺得有些嗆,他低低的咳了兩聲:「你真沒必要看著我,該幹嘛幹嘛去,我就在這兒小坐一會兒就回去了。」
小蓮兩手托腮撐在桌上:「左右我回去也沒事,不如在這兒陪你說說話。」
不悔笑了笑,低頭對著碗啜了一口。
辛辣的烈酒燙過喉嚨,差點沒把不悔嗓子給點著。
可面前好歹坐個姑娘,怎麼著都不能跌份,不悔硬生生的把那口酒嚥了下去。
「公子,你今天心情不好啊?」小蓮道。
「啊。」不悔應了一聲。
「因為你師父啊?」
「嘖。」不悔抬眼看她:「咱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小蓮低下頭,扣著桌角:「哦。」
靜默片刻,不悔忍不住了,手在桌面上敲了敲,不悔道:「你說,我師尊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問我啊?」小蓮指了指自己,直截了當道:「仙人唄。」
「能不這麼膚淺麼?」
「……」小蓮想了想:「唔……常聽鎮上的老人提起伏伽仙人,說是艷絕江湖,武冠天下。我早前兒還以為是誇張了,直到那天在天眼宗遙遙的瞥見仙人一個側影,真真是驚為天人,想來武功也是很厲害的吧。」
「厲害。」不悔贊同道。
「那別的我就不清楚了啊……」小蓮說:「我也沒和仙人相處過不是?在山上待那麼久也沒個機會跟他說說話……」
「你還想跟師尊說話?!」不悔差點跳了起來。
「你別激動成嗎?」小蓮無語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意思是我們看到的都是仙人的表象啊,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還得你們這種天天打交道的人才能知曉麼。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伏伽仙人這種有名有利,又不求名不求利的高人,怎麼的也得有些不為人知的經歷啊,秘密之類的。」
「秘密?」不悔揚起眉:「你是說師尊他有秘密?」
「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認識他!」小蓮喊了一聲:「不過街市上常賣的話本倒是經常這麼寫啊,什麼什麼武林高手小時候過的不好,長大了奮發圖強,經過九九八十一難,終於取得真經的故事。」
「……那是孫悟空好嗎!」
小蓮擺了擺手:「差不多差不多。」
不悔鬱悶的癱了回去,竟覺得小蓮說的還挺有道理。
他在黔州初見宋離便覺得那人身上跟攏著層迷霧似的,倒不是心眼多城府深,而是藏了很重的心事。
這些東西成為束縛宋離的枷鎖,緊緊的拴著他,重重的壓在他身上,連喘口氣兒都是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