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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暮色答應著上前拉開門,未成想竟撞上一片呼嘯而至的萬葉落。如本能般,暮色抽出雙刀,電光火石間將雙刀斬舞到最極致,才堪堪防住了突然而至的攻擊,卻還是漏了一片,如刀鋒般的枯葉擦過暮色的臉,在下顎處留下一道血痕。
周偈的反應不如暮色,當他回過神的時候正看到暮色被傷,怒火頓時燒沒了理智,提劍就沖了上去。
「殿下!」剛才的一招交手中暮色已經知道來者何人,卻沒想到周偈的身形這麼快,他話音未落周偈就已經和來人過了好幾招。
這是自神見之森一別後暮色第一次見長大的周偈展示武技,簡直與兒時的秋陽判若兩人。森寒劍意自「克己」上不斷溢位,劍靈的狂嘯更是充斥腦海,誓要將敵人撕碎。而另一邊的銳兒,卻因為對手是皇子不敢用狠,再加言靈的制約,竟漸漸落入下風。銳兒本想棄戰,可誰知周偈竟緊咬著不放。幾招過來,銳兒心內火起,一個變招後準備先制住周偈再請罪,使出去的劍招加上了靈力。一旁的暮色大驚,怕周偈吃虧,忙提刀沖了進來。銳兒趁勢幾個翻身脫離戰圈,周偈更是怕傷了暮色,硬生生的停住了手裡的招式,站在當下,瞪向銳兒。
銳兒還劍入鞘,伏身跪地:「銳兒不知是恂王,並非有意衝撞,還望恂王恕罪。」
「慎王府的常隨眼睛不好嗎?」周偈強壓著怒意,陰陽怪氣的說,「大晚上的看不清人還出來瞎跑什麼?」
大魔王找茬,最好還是別還嘴。銳兒深知這個道理,沒有回答,只將身子伏得更低。
「說!」周偈用劍指著銳兒,「你鬼鬼祟祟的上這來幹什麼?」
「今日是奕王忌日。」銳兒問心無愧,「銳兒來緬懷奕王。」
因奕王忌日與武興帝壽誕同天,滿朝文武無人會提及此節,連武興帝都不曾記得,沒想到一介半妖竟然還能如此有心,周偈也不好再責問什麼,收回佩劍,對著銳兒說:「難為你還記得,起來吧。」
「謝恂王。」銳兒站起身,無懼的對上週偈的目光,問,「恂王深夜至此又是何因?」
竟然被半妖責問,周偈心內火起,立起眼睛瞪了回去,未成想沒能見到預期中的惶恐,卻只在銳兒如水的碧眸中看到殷切,心裡不由自主軟了幾分,連語氣都變得和緩:「本王也是來緬懷奕王的。」
銳兒聽到,看向周偈,突然一言不發的跪地,向著周偈鄭重的行了一禮。
「你不必如此。」周偈明白銳兒的意思,「他是本王的長兄,本王為他做任何事都是應當的。」
「恂王想為奕王做什麼?」銳兒追問,看著周偈似有千言萬語。
周偈見狀有些詫異,想了想試探的問:「你又想為奕王做什麼?」
「銳兒想……」銳兒的話被扼在喉間,只徒勞的看著周偈,換了一句含糊的說法,「現在能做的只是守好奕王留在這世間唯一的牽掛。」
「還算你有心。」周偈卻沒有接茬,指著銳兒腰間的佩劍,不動聲色的說,「既然承了長兄的『奉公』就該格盡職守,做好自己份內的事。」說完沒再理會銳兒,逕自原路出了府。
「殿下。」暮色縱馬跟在周偈身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銳兒的樣子好像是被言靈限制了。」
「我猜到了。」周偈沒有絲毫意外。
「那殿下為何不旁敲側擊的試探一下?」暮色十分納悶,「言靈的束縛雖不能破,但若從旁試探也是可以推斷出來的。」
「不必了。」周偈有自己的擔憂,「他現在畢竟是慎王的半妖常隨,還是小心為上。」
「哦。」暮色明白了,點點頭,又說,「但銳兒他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他心裡認的主人只有奕王。」
「怎麼這麼喜歡替他說話?」周偈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