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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拿起地上的包裹進了屋,一邊拆著包裹,一邊目送著司先生進了書房。
他低頭看了看包裹裡的家用印表機,想到已經快變成司先生辦公室的書房,乾脆就把印表機搬進了書房裡。
然後乖乖把銀行卡和密碼以及身份資訊一股腦給了司逸明。
&ldo;行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然後等著發財就好。&rdo;司先生說道。
顧白一聽,先前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兩眼發亮:&ldo;躺著看錢飛過來嗎?&rdo;
司逸明抬眼看看他,答道:&ldo;站著坐著躺著都行。&rdo;
顧白激動的蹦了兩蹦,趿拉著拖鞋去給司逸明泡了杯茶。
司逸明看了一眼茶水,又說道:&ldo;翟良俊那邊那個紀錄片在籌備了,已經準備開始拍了。&rdo;
&ldo;好快啊。&rdo;顧白驚嘆。
司逸明點了點頭:&ldo;資金到位自然是快的。&rdo;
顧白想了想,還是問道:&ldo;第一集 是準備做的什麼內容啊?&rdo;
&ldo;翟良俊說,主題是水彩。&rdo;
顧白&ldo;哇哦&rdo;了一聲,臉上顯出了幾分高興來。
水彩對於外行來說也屬於很直觀的美,不畫素描之類的基礎功一樣,對不懂畫畫的人來說,後者就是&ldo;哇好屌&rdo;,而前者畫好了,是一種非常直觀的、誰看了都會讚嘆一句的型別。
同時,它又不像其他方面一樣艱澀,對於人文紀錄片的第一集 來說,的確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不過紀錄片這種東西,除了專業的顧問團隊、優秀的導演和攝影之外,文案也尤其的重要。
但這一點並不是顧白需要擔心的,知道那邊很順利,顧白就很開心。
能夠讓自己喜歡的東西更加大眾化的推廣出去,為什麼不開心呢?
能夠讓那些在藝術這一條道上頑強奮鬥了一輩子卻並不為眾人所知的老藝術家在熒幕上留下些痕跡,為什麼不開心呢?
這是很值得開心的事呀。
顧白早就忘記了拍這個紀錄片的起因,就單純的為此而感到萬分的欣悅。
司逸明看著顧白高高興興的跑上了二樓,喝了口茶水,淺淺的嘆了口氣。
太好忽悠了,太健忘了,也太天真了。
不過也挺好,司先生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嘴角挑起了一絲愉快的弧度。
他就是喜歡這種天真。
顧白跑上二樓,正如司逸明所說的,他該幹自己的事情了。
比如他該開始動手畫博物展覽館那個專案的設計圖了。
對於要提交給師兄那邊的設計稿,顧白胸有成竹,下起筆來一點都沒帶停。
顧白很執著,他說想畫玄武,交上去給審核的稿子就是玄武。
那樣令人震撼的輪迴之景,只是默默的不為人所知實在是太可惜了,哪怕人們只當這是傳說或者單純的談資呢。
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欣賞這麼一幅畫作也好。
顧白就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有那麼多厲害的傢伙在默默努力的維持著世間的一切。
即便不被選中放到牆上去,顧白他肯定也是要自己畫下來的。
顧白有點小固執的想著,下筆沒有一點猶豫。
直接用水彩上紙的草稿在他手中逐漸成型。
那是一片黑白分明的世界,天是黑的,幽冥也是黑的。
白色的荒原與幽冥界限分明,也攏上了一層暗色。
然後一片黑暗的幽冥上被畫筆勾勒出了一隻玄龜,它背上龜甲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