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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玄武就要比當初畫白虎順利得多了。
在清楚的意識到那位親切溫柔充滿了母性光輝的夫人就是靈蛇之後,顧白迅速按照白澤所畫的玄武圖粗略的勾勒了幾筆, 將結構定下來之後, 毫不猶豫的開始動手畫起了那條纏繞在玄龜身上的靈蛇來。
靈蛇本性柔和, 然有大毒,遇險攻擊性極強, 不動則以, 一動則必然收割對手的性命。
顧白對於這種對比極為強烈的性格表現並不苦手。
他花了一下午時間修修改改,最終在蛇尾處輕輕一挑, 便勾出了一道鋒利如同寒刃的直線。
畫中的靈蛇上半身高高豎起, 頭卻微微垂著, 注視著下方的玄龜,斑斕的毒蛇在此時卻透出了一股溫軟的柔情來。
稍往後看,卻又能看到微翹起來的蛇尾, 鋒利尖銳,警惕萬分。
顧白又開始著手畫玄龜。
可他才剛觸及龜背,就停了下來,抬頭瞅著那副水墨圖裡安然合著眼沉睡的玄龜,開始發愣。
他沒有見過玄龜‐‐不管是本體還是人形。
跟當初司逸明對他說,畫頭白虎這種狀況不同,在清楚的知道了畫中的神獸是有原型的之後,顧白反而不太敢隨意的下筆了。
而且按照白澤的畫裡那個安然打盹的玄龜來畫的話……
顧白看了看自己畫的靈蛇,覺得那樣可能會變成母子圖。
既然是感情非常好的伴侶,那麼靈蛇溫柔垂眸的時候,玄龜應當也是會給予回應的。
‐‐即便不回應,在他已經給靈蛇夫人定下的這個畫面基調的情況下,顧白覺得作為丈夫,怎麼都不可能選擇睡覺的。
而且神獸圖,不管怎麼說,帶有一絲震懾的威能是基本。
顧白自問自己的畫技還沒厲害到畫個打盹的神獸也能畫出如山嶽般的壓迫感的程度,他只能利用構圖和畫面主體的肢體語言來表達出威懾的意味。
就如同之前的貔貅圖和白虎圖一樣,他還需要利用到背景來進行襯託強調。
可白澤畫的光禿禿的水墨圖,沒有背景只有主體,照樣牛逼哄哄。
顧白扒著自己的畫架,看著牆上掛著的水墨圖,幽幽的嘆了口氣。
沒辦法的事,顧白想,畢竟白澤比他多活了好幾萬年呢。
靈蛇夫人來叫顧白下去吃飯的時候,剛巧就聽到顧白在嘆氣。
她悄聲走到顧白後邊,看了一眼顧白將她的本體細化完畢的草稿,感覺還挺滿意。
她弄出了點兒動靜來,柔聲問道:&ldo;嘆什麼氣呢?&rdo;
顧白一驚,猛地轉過身,看到是靈蛇夫人之後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顯然是被嚇到了。
靈蛇夫人體貼的拍拍他的背順氣,卻眼尖的看到了顧白的單衣底下的吊墜。
靈蛇夫人倒吸一口涼氣,然後輕輕勾了勾顧白脖子上掛著的細繩。
顧白感覺有點癢癢,十月中的深山裡已經很冷了,但在神獸家裡,必然是有著陣法保持恆溫和乾燥的,所以在外邊穿的毛衣和薄棉外套基本都脫了,只剩下裡邊一件單衣襯衫。
顧白抬手摸了摸被勾起來的項鍊,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女性。
靈蛇夫人又勾了勾那根龍筋細繩,看著那個紫色的貔貅掛墜,問顧白:&ldo;這是司逸明送你的?&rdo;
顧白一愣,點了點頭:&ldo;是的。&rdo;
靈蛇夫人收回視線收回手,滿臉驚嘆。
顧白隱約察覺到了一絲異常:&ldo;這個……怎麼了嗎?&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