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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黛色,近景清麗。
沾了雨露的青梅樹下坐著黑髮如瀑的雲隙,身後站了個額心有一點金色的年輕僧人,牧單看到他們時,年輕的僧人正持著一把桃花木梳細細的梳著雲隙的墨發,時而低頭與他貼耳細語,好不親熱。
僧人將一枝青梅枝當做髮簪插入雲隙發間,警惕道,&ldo;你是何人,為何而來?&rdo;
牧單眉頭狠狠一皺,緊緊盯著沉默不語的小蝸牛,喑啞道,&ldo;雲隙,我來尋你了。&rdo;
寒舟聽他喚出雲隙的名字,眼中一動,單手勾住雲隙的腰身將他帶入身後,冷聲道,&ldo;你認錯人了,這裡是我的家,不歡迎陌生人,請你速速離開!&rdo;
&ldo;小隙,是我,我來找你了。&rdo;牧單握緊拳頭,眼底慢慢生出一股紅色霧氣,喉結微微滾動,自手心生出一股漸漸生出一股銳利之氣,緊盯著雲隙肩頭的那隻手。
山頭飄來一陣風,風吹樹枝晃動。
寒舟額心的金色沁出寒光,正當氣氛劍拔弩張時,一直靜默的雲隙抬起頭,神情平靜,說,&ldo;小隙是誰?你又為何找他?&rdo;
牧單不曉得雲隙這七日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不記得他了,他在神識海域中嘗試與他交流,卻完全沒有反應。牧單只覺得心頭髮涼,恨不得立刻將雲隙帶入懷裡,問一問他的小蝸牛怎麼會不記得自己了。
他的心裡心急如焚,可當雲隙開口,牧單心中的焦慮恐慌疑惑震驚忽然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風輕雲淡過後的酸澀和疑惑,身體中的勃然大怒和驚慌被一句薄薄的話頃刻澆滅。
牧單垂眼握了握拳頭,抬頭勾唇,&ldo;他是我的愛人,前兩日我讓他生氣了,他便離開了。&rdo;
雲隙問,&ldo;他和我像嗎?&rdo;
&ldo;像,哪裡都很像。&rdo;
寒舟冷聲插進來,&ldo;即便像,他也不是你要尋的人,所以請你立刻離開這裡!&rdo;
雲隙看了眼天色,手裡捏了個青梅果慢悠悠的啃著一溜果皮,扭頭朝寒舟輕輕一笑,&ldo;我不是你找的人,你找錯了。這裡是山頂,下山要好一段時間,寒舟,讓他借住一晚,明日再讓他離開可好?&rdo;
牧單朝樹上摘了個青梅果,靠在山頂風口處,衣袍被刮的獵獵作響,他捏了個決清洗青梅果,然後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在手心轉著花削著果子,他苦笑著說,&ldo;既然你說認錯了,那便是認錯了,我太想他了,到處都找不到。&rdo;
他說著拇指最後稍稍一收,一條完整的青梅果皮便被削好了,青青白白一長溜水靈的很,他看見對面那個說不認識他的年輕人瞧著他手裡的青梅皮,清秀小巧的喉結無意識嚥了一咽。
牧單一笑,&ldo;抱歉,如果還有糙蓆子可以借我一張,我明日便離開。&rdo;
雲隙背過頭不去看那一條水靈的青梅果皮,捏著寒舟的袖子搖了搖,&ldo;好嗎?&rdo;
寒舟無奈的遞給雲隙一隻青梅果,摟著他的腰朝屋中走去,淡淡道,&ldo;你同意我就同意。&rdo;他說著轉頭看了眼牧單,走到小糙屋門口,扔出去了卷破舊糙席,然後關上了屋門。
牧單屈膝靠著青梅樹坐了下來,皺眉嚥下喉頭的腥味,閉上了眼睛。
夜裡無風,月明星稀,一朵浮雲掩來,遮住了星雲。
牧單閉著眼,感覺到一雙手從他的肋下穿過,然後靜悄悄摸上了他的胸口。
&ldo;唔‐&rdo;他輕哼一聲,察覺到那雙手解開他腰間的玉帶,順著小腹摸了下去。
那人動作很急,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