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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湮寂已經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自己卻說得是肺腑之言:&ldo;我當時只怕遲了,你就要被南烈人傷害,別的也顧及不了了。&rdo;
戚永琛聞言,知道自己再說別的皆是多餘,只是默默地把頭轉過去。
夏湧銘招呼將士把戰俘都綁好,又問翟湮寂:&ldo;把琥珀,厚葬了吧?&rdo;
翟湮寂摸摸它的毛髮,從這裡回元都少不得也要一個月有餘。或許途中這東西就會發臭了,他想了想,依然說:&ldo;是我從元都把它帶回來,便也要把它帶回去。&rdo;
夏湧銘點點頭,叫人把琥珀抬下去,正在這時,突然一個暗器飛過,將戚永琛身上的繩索一下子割開了,他飛快地動了一下手,縱身跳起來,翟湮寂起身便追,夏湧銘見狀也跟了上去。
戚永琛的身手自然是不如翟湮寂,但是翟湮寂畢竟有傷在身,雖然喝了麒麟血,但是和無恙時候總有差別,他奮力前行,一把扯住戚永琛:&ldo;你給我站住!&rdo;
戚永琛拿起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ldo;湮寂!&rdo;
翟湮寂的手微微放鬆了:&ldo;你幹什麼?&rdo;
戚永琛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ldo;湮寂哥哥,我死都不會回到元都去了。你我都知道,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戚沐傾不會放過我的,我要是回去不光會死還會連累姨母和你,還不如就讓我死在這!&rdo;
翟湮寂看著他,這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是在前二十年裡唯一的朋友,在冰冷的相府中,少有能給他慰藉和關心的人,他知道他可惡,可是實在不忍看他死在自己手裡,皇后手指微微顫抖:&ldo;我會……我會跟皇帝說的,不會要你的命,你把刀放下。&rdo;
戚永琛看了看琥珀,他知道麒麟是神物,並不知它如今到底是生是死,並不敢貿然回元都涉險,只能說:&ldo;皇后殿下!你醒醒吧!戚沐傾恨我入骨,他會不要我的命嗎?就算沒有他,丞相回饒了我麼?我從生下來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可能不殺我嗎?湮寂,放了我,或者殺了我,死在你手裡,也是值得了。&rdo;
翟湮寂抿著嘴唇,手指都在顫抖:&ldo;戚永琛,我不能放了你,因為你,元都死了多少將士?你是人他們也是人!因為你我母親整日不眠不休的哭泣,因為你,我跟陛下……我跟陛下……&rdo;
戚永琛把刀更深地往脖子處一壓,幾乎陷到肉裡一般,翟湮寂轉過頭,對夏湧銘說:&ldo;把他拿下!&rdo;
誰知就在這時,突然流星錘遠遠滾過來,夏湧銘和翟湮寂連忙往旁邊一躲,戚永琛扔下刀轉身就跑,夏湧銘在後面剛要追趕,翟湮寂伸手攔住他:&ldo;小心有詐!&rdo;
夏湧銘看著戚永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空中,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南烈的皇城被攻佔,戚永琛又是叛臣,翟湮寂修書給了皇帝,決定班師回朝。一路上他總是神情恍惚,不是覺得琥珀還會活過來,就是覺得戚永琛沒有叛國,不少將士都受了傷,不免打起了麒麟血的主意,翟湮寂整日嗜睡,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有一日一名副將疼得實在難以忍受,偷偷去琥珀的屍體旁妄想要些血治傷,誰知揭開那厚重的棺材板,竟然發現裡面的一副空棺,琥珀已經不見蹤影,裡面只有它身上帶的馬鞍,且不知何時放在裡面的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裡面的東西也不翼而飛。
屬下連忙把事情告訴了夏湧銘,夏湧銘氣得把副將抽了一頓,又去跟翟湮寂說,正巧翟湮寂做夢夢到琥珀從他身邊跑開,他一直追趕,卻不知何時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