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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侍南以前不是沒這樣問過宋卿饒。
以前在上初中那會兒,侍南走的是酷boy路線,說話雖然帶著笑,但總是漫不經心的,他總是會做一些很撩的舉動,可又讓人琢磨不透,在兩個人感情還沒有定下來的時候,侍南始終就處於那種有事兒沒事兒撩兩下的狀態。
宋卿饒總在寫作業的時候盯著侍南看,侍南有的時候眼睛都不抬,就笑一下,非常淺,然後問他看什麼。
這種明知故問的撩法通常搞得宋卿饒面紅耳赤。
宋卿饒那時候也小,卻也鬧得懂喜歡是怎麼一回事,他只是羞於說出來。所以他總是眼神來回晃,支支吾吾說:「沒看什麼呀。」
有的時候侍媽媽端進來喝的或者吃的,侍南還會逗他。
比如叉著水果要餵他,眼睛裡還有些戲謔的笑意。
其實是有些惡劣的,但宋卿饒就是喜歡被他欺負。
宋卿饒早年就表現出了口是心非的徵兆,這在他成年後表現的更為明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和侍南在床上的活動都有些礙手礙腳,到了後頭,侍南就會不停地問他:「舒不舒服?」「還要不要我?」「說你想要我。」
宋卿饒從來都沒有說過。
而此時此刻,在酒精作用的發作下,他難得表現出了些坦率,直勾勾盯著侍南說:「在看你。」
侍南說:「我沒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
說完,他伸出手,遮住了宋卿饒的眼睛。
宋卿饒的睫毛劃過他的掌心,很癢。
然後宋卿饒抓著他的手,在上面輕輕地舔。
他這樣自然,就好像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一樣。
侍南把手抽了回來,想了想說:「你不如睡一會兒。」
宋卿饒搖搖頭,答非所問地呢喃:「我想和你睡覺。」
侍南下意識看了眼旁邊趴著的安堯,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果然,這邊宋卿饒忽然湊了過來,硬擠到侍南的腿上坐了下去,眼睛醉醺醺道:「我們做吧。」
侍南感受到宋卿饒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他伸手往後把門鎖上了,對付喝醉的宋卿饒,他還是有些辦法的。
他平靜地說:「我不想這個姿勢做,你先下來。」
宋卿饒迷迷糊糊看著他,上上下下掃著眼睛,邁開條腿要下去,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你先摸摸我,摸摸我。」
侍南閉了閉眼,湧上來一陣熟悉的疲憊感。
他再度睜開眼,強制讓宋卿饒坐到了一旁,或許是宋卿饒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氣,他不舒服地叫了兩聲,「你弄疼我了!」
侍南站起來,在原地踱步。
他有些失控,這不是件好事,任何一個人都沒必要和一個醉鬼較真。
宋卿饒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瞅著他來迴轉,好像意識到他的怒氣一般,他聲音都放軟了:「你怎麼了。」
他伸出手拉著侍南的襯衫,小幅度地拽,「你生氣了,是不是。」
他這時仰起頭,顯得有些懵懂:「你是不是好多天沒有回來了。」
說完了,還自問自答:「你忙麼?你不忙的。」
侍南把他的手掰開,坐到一邊揉太陽穴。
宋卿饒也自己呆了會兒,他沒吱聲,愣愣地發著呆,過了會兒,他對侍南說:「哥哥,難受。」
見侍南不理他,他有些生氣,上去拽住侍南的手。
醉鬼的力氣都不小,毫無防備的侍南差點被摔倒,整個人歪了過去。
好重的酒氣,侍南一瞬間要乾嘔出來。
他還沒開口,這邊已經兇上了:「我說我難受!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