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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倚菱試著聯絡鄭承望,可電話總也打不通。再嘗試別人……她絕望地發現,她的手機和網路好像被切斷了。
她焦躁地快要發瘋,家裡的鏡子全被她砸爛了。好在,門外換崗後的新保鏢,終於被她說動了。
她立刻撥通鄭新河的電話。而聽到的訊息,讓她尖叫失聲,跌坐在地。
&ldo;……怎麼可能?!&rdo;她不可置信,&ldo;我不是讓你好好照看他的嗎?&rdo;
鄭新河支支吾吾地解釋了一通。
鄭倚菱氣得眼前發黑,呼吸不暢,&ldo;這麼大的事情,他找過你,你敷衍他?!鄭新河你個傻逼,你的腦子是豬腦嗎?!&rdo;
鄭新河惱火,&ldo;我怎麼知道他這麼沒用?&rdo;
鄭倚菱又罵了幾句,深吸一口氣,&ldo;不行!承望不能待在警局裡……他們會抽他的血的!&rdo;
她越想越驚恐,&ldo;哥!你趕緊去找衛永言‐‐他不會置之不理的!他可以不管我,但不會不管承望,那是他唯一的兒子!&rdo;
&ldo;啊?那衛修那小崽子……?&rdo;鄭新河訝然。
鄭倚菱的懷疑,她連兄長都沒告訴,怕他大嘴巴傳出去,引來衛永言的怒火。
可現在,她顧不得了,&ldo;小崽子根本不是親生的!衛永言心裡有數!&rdo;
又催促鄭新河趕快行動,鄭倚菱掛了電話,心亂如麻,在房裡不停地來回踱步。
她陪伴衛永言的時間最長久,為了討他歡心,她時時都在揣摩著他的情緒,力圖讓他在她這裡,得到一個男人最大的滿足。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她是最瞭解衛永言的人。而他對衛修的態度,她也懷疑已久,只是苦於無法驗證。不僅是她的手很難伸到衛修身邊,她也知道,衛永言不會允許她試探。
男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有的會大聲嚷嚷出來,讓全世界知道,被欺騙的自己有多委屈;而另一種男人,則是藏著掖著,生怕會受到世人異樣的眼光,被人議論,被人看輕。
衛永言,就是後者。
他的自尊尤其強烈,需要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自己是受到尊崇,被頂禮膜拜的。
可笑極了。
同時,也好擺布極了。只要處處滿足他的大男人幻想,處處倚賴著他,仰仗著他的鼻息,讓他覺得你愛他愛的沒有自我,離開他便不能活下去,他就會離不開你。
他本就覺得自己賣身求援,被周芷壓得抬不起頭,再捅出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送了他一大頂綠帽子這種事情……他可能會被背後那些竊竊私語,逼得發瘋。
可藏著掖著,卻不代表他能忍得下這口氣。他想毀了這個恥辱的證明,沒能做到,只能惡言怒罵幾句,發洩一下心中壓抑的憋屈。
鄭倚菱對自己的推測,深信不疑。
這個殺手鐧,她本想留到最後,可現在,也不得不使出來了。
她站定,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晚上,梅衫衫離開後,衛修獨自在書房坐了一會兒,若有所思。
周伯來喚他,冷不防聽他問,&ldo;我父母,都是什麼血型?&rdo;
&ldo;不知道。&rdo;周伯很乾脆。
衛修:&ldo;……&rdo;
&ldo;你們有錢人,格外注重隱私,各種檔案捂得緊緊的,生怕別人用基因武器攻擊你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