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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一個姓鄭的。
餘致遠繼續客套微笑:&ldo;鄭小姐。&rdo;
本想稱呼她為&ldo;鄭影后&rdo;,但轉念一想,這個頭銜在網上,可是個黑稱。
鄭倚菱身著一條修身連衣裙,曲線玲瓏,面容明艷,跟鄭承望站在一起,不像母子,更似姐弟。
她笑容完美,熱情招呼道,&ldo;餘總吃過了嗎?我跟承望正要去餐廳吃早茶。不忙的話,不妨一起?&rdo;
這種禮節性邀約,雙方都知道只是說說而已。
餘致遠自然禮貌推辭,而鄭倚菱恰到好處的遺憾過後,雙方就分別了。
四面八方不乏指指點點和偷拍,鄭倚菱相當享受這種關注,挽著兒子的手臂,昂首一路走進餐廳。她落座,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ldo;餘致遠住酒店?他身邊又有新的女人了嗎?&rdo;
&ldo;還想從女人身上入手?&rdo;鄭承望不以為然,&ldo;他很謹慎,玩玩而已的女人,對餘氏的事務一無所知。就算他老婆,哦不,是前妻了,你之前接近過她,她不也一問三不知?&rdo;
餐廳私密,不怕有人偷拍,鄭倚菱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ldo;那個蠢女人!空有一張臉,肚皮不爭氣,怪不得被餘致遠甩了,離個婚什麼都拿不到,真是浪費我的時間。上回你救她,她是不是還險些拖累了你?理她做什麼,淹死就淹死了。&rdo;
&ldo;長得不錯,本來還想勾上手玩玩,做個淹死鬼多可惜?&rdo;鄭承望漫不經心,&ldo;只是沒想到衛修就勢利用了那件事罷了。他倒是挺能耐,連蔡太太也算進去了。&rdo;
提起衛修,鄭倚菱就恨得牙癢癢。
&ldo;那小崽子,竟然還敢指揮那條老狗對你動手!衛永言也是廢物,當爹的連兒子都壓不住……&rdo;
她喝口水,順了順氣,&ldo;小崽子走到哪裡都帶一堆保鏢,前簇後擁的,生怕架子擺得不夠大。你舅舅壓根兒找不著機會下手‐‐上回那一下子,被警察沿著線摸索,折進去好多人,至今沒完全撈出來!&rdo;
想起在衛修手上吃的虧,鄭倚菱艷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意。
&ldo;我就不信,小崽子一點弱點都沒有!&rdo;
姜雨芹說過不會橫加阻撓,便真的像是撒手不管了,對梅衫衫不時地不回家吃飯,實則是在樓上衛修家流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置喙。甚至還在犯嘀咕的鄧嫂面前替她遮掩,只道她工作繁忙。
梅衫衫原本還有些警惕,擔心母親的表態不過是緩兵之計。可一段時日下來,她不由羞愧,自己太小人之心了。
&ldo;所以,她真的沒有不喜歡你。&rdo;她再次跟衛修保證。
自打那日後,衛修再也沒有跟姜雨芹打過照面。他偶爾上門,她也會以給他們空間為由,提前避開。他有些拿不準,她是真的不想打擾他們,還是眼不見為淨?
倘若換作是別人,衛修才不會在乎她的想法,只會讓她哪兒遠滾哪兒。可這是衫衫的母親,她很關心衫衫,衫衫也很在乎她。
儘管有梅衫衫的保證,他心中還是隱隱有一股不安,總覺得姜雨芹不會就這樣算了。
為國際藝術雙年展的準備還在緊張進行中,這一回,望梅軒作為一間小型畫廊,竟破天荒地拿到了七個參展名額,讓劉柳直嚷嚷著,可以召喚神龍了。
梅衫衫正在整理畫作名冊,外間鈴聲輕響,緊接著,便聽劉柳揚聲道,&ldo;衫衫!是花店的人,又有人送花給你‐‐我的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