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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鍾大人誤會了。我說這是恆王府委託我們裕通商會進行研製的特殊武器,可這並不是恆王府正在使用的武器。”蕭墨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解釋道,“事實上,那位殷夫人正是我們裕通尋訪多時的製藥高人。有了她這種機關才算是完成了六成。”
“什麼意思?”鍾越越聽越疑惑。
“鍾大人不會以為,這種小孩子的玩具,就是所謂的‘秘密武器’吧。”蕭墨露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現在這種小東西,只是拿來給小孩子們防身的玩意。威力和藥性都要比真正的‘武器’弱。至於日後嘛……就連我也並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不是本府想要探聽隱秘。只是,恆王殿下真的要求過做這種東西?”
蕭墨點了點頭:“近些年來,戎狄的一些部族很不安分,經常襲擾關外附近的城鎮。我們大越也是需要和戎狄部族互通有無的。保護和幫助這些親近大越的城鎮抵禦襲擾的事情,恆王殿下可是非常看重的。”
鍾越皺起眉頭,思考著蕭墨這話的真實性。
“鍾大人,我這次特意回到千嶂,是希望你能放了封家三小姐。不瞞您說,這位姑娘對我們裕通商會,可是很重要的。”蕭墨起身,對鍾越作揖道。
“可是案子沒有查清,本府沒辦法……”
“鍾大人,您也知道,那位殷夫人是封小姐的師父。那位夫人久居關外,就連我們也沒有辦法請動她回到大越。如果不是封小姐,恆王殿下交代的事情,我們裕通恐怕很難完成。”蕭墨侃侃而談,“如今關於那種塗在針上的藥劑,殷夫人還在改良中。您這把她的愛徒扣下了,殷夫人無心工作……再過兩一個多月,恆王殿下可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大家可都不好交代。”
“蕭少東家這話說,本府可是不信。”鍾越搖頭,“既然是恆王殿下的要求,誰敢不聽?”
蕭墨笑了:“殷夫人是江湖中人,早年能獨自去到關外,如今自然也可以。人家是閒雲野鶴一般的人物,和咱們這種有掛累的人不一樣。對了,那位夫人之前可還說過,若是他家徒兒被關到牢裡,她可是會來劫獄的。”
“她敢?!”鍾越拍桌,“真是無法無天了。”
“江湖中人,自然是有些無法無天的。”蕭墨道,“讓沒有掛累的人,有在意的東西,才能讓他們為朝廷所用。而這些東西,既是軟肋,也是逆鱗。鍾大人,這麼說,您應該明白了吧。”
鍾越當然明白,可是也左右為難。
一邊是有恆王背景的裕通商會,還有那位江湖出身的殷夫人,一起施壓想讓他放人。另一邊,是在千嶂根基深厚的封家,自己這一任上,能不能有個好的評價,以後的晉升出路,也要考慮。
蕭墨也是很知機的,見鍾越面露難色,開口提醒道:“容我說一句得罪的話。鍾大人,這大越是齊家的大越。不管是山匪還是不安分的那些戎狄部族,恆王殿下都有心整頓。千嶂不可能還是原來的千嶂。”
鍾越抬起視線,審視著蕭墨,聽他繼續說。
“恆王殿下還年輕,在千嶂至少要五年才會回京。到時候這千嶂是什麼氣象……您難道不想知道嗎?”
恆王會有大動作。難道是針對……鍾越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深究。
封家是開國功臣之家,自然是有些祖宗庇廕的。可是大越建國至今,已近三百年,當年隨著太祖皇帝大江山的大家族,也不是沒有因為尾大不掉,被歷任大越皇帝逐漸打壓,乃至消亡的。
如果朝廷真的開始對封家不滿,那或許……自己是該好好考量了。
蕭墨又稍坐了一會,說了些最近商路不太平的話,明裡暗裡的,有些內容與封元汐當日的話有些印證。又在鍾越那裡上了點眼藥,暗示了封家或許和遊蕩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