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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硯書嘴角揚起,拉成溫柔的弧度:「你不會的。」
「我不知道愛情應該是什麼樣,只想著要對你好。」傅晨把他的手拉到胸口,感受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這裡,永遠不會背叛你。」
絕對不會重蹈父親的覆轍,他發誓。
柳硯書看見他眼眶中晶瑩的光。
父親的突然出現顯然撼動了他的心。否則那個總是以笑容為面具的傅晨,怎麼會露出這麼脆弱的樣子。
「好,我記住了。」柳硯書被他的情緒感染,正色道。
傅晨見狀,把手心那片花瓣放到唇邊,以舌尖捲入口中,又重新掛上他那副玩世不恭的笑:「不僅要記在心裡,還要記在小本本上啊。」
柳硯書臉色一變:「你看我筆記本了?」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唔唔!!」傅晨被柳硯書一把捂住嘴。
「別背了!」
哀傷的情緒蕩然無存。
作者有話要說: 傅晨真是破壞氣氛十級選手……
☆、緊鑼密鼓
太陽西垂,天空被渲染成一片赤橙。兩人坐在回滬市的高鐵上,靜靜的看著天邊火燎般的夕陽。
一回到家就又得馬不停蹄的投入工作,唯有在車廂裡能休息片刻。
柳硯書側著臉趴在小桌板上小憩,傅晨隨手拿了一張白紙在手中翻折。有個四五歲的小姑娘歡快的在車廂裡跑來跑去,手裡的風車呼呼作響。
她發現了傅晨,蹦蹦跳跳的靠近這個好看的哥哥。
「大哥哥你在折什麼呀?」稚嫩童聲脆生生的問。
傅晨把食指抵在唇邊,氣流從齒間淌過,輕輕的「噓」一聲。小姑娘懂事的壓低了聲音:「我能看看嗎?」
「送給你。」傅晨靈巧的雙手裡出現一朵紙折的白玫瑰,他伸出手掌,笑盈盈的遞過去。
小姑娘笑逐顏開,捧著這朵花去與媽媽分享。
柳硯書終於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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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簪》的基本構架已經完成,進入細節的打磨階段。
傅晨對女主角的舞蹈動作提出異議。
這次滬京跨界合作請了表演學院的老師參與動作編排,柔美舒展的舞蹈與伴舞們相得益彰,可偏偏與傅晨這個主角格格不入。
梅花在看過聖旨之後有一段趕赴沙場策馬揚鞭的戲,舞蹈老師給他編了一段融合了蒙古特色的馬舞。傅晨從小學的是戲曲,與舞蹈還是不盡相同,學了半個月才勉強有點像樣。
有伴舞襯託著還看不出什麼,可這一段是傅晨的獨角戲,一個人在臺上又做又唱,觀眾的視線都集於他一身,京劇唱腔和舞蹈身段怎麼都融不到一塊兒去。
導演摸摸下巴:「要不,咱還是按傳統的來。」
柳硯書接話道:「老戲裡也有不少騎馬的身段能學,只是時間怕是有些緊。」
離首演只剩下幾天臨時改身段實在是有點冒險,可傅晨還是滿口應下來。
要說旦角最精彩的騎馬戲莫過於尚派代表作《昭君出塞》。尚先生幾乎將旦角所有的步法都融合進去,跨腿、弓腿、揚鞭、趟馬圓場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彷彿當真身下有難降烈馬,看得人嘆為觀止。
柳硯書聽到傅晨提起這齣戲,擔憂道:「《昭君出塞》文戲武唱,難度又大,如今會的人已經不多了,你上哪兒去學?」
他說得沒錯,當今舞臺上連這齣戲的身影都極少見到。尚派弟子本就凋零,能完整演出的演員還難免得在身段上偷工減料。
「有一個人能教這齣戲。」傅晨自信滿滿的笑起來。
「嚴鳳鳴。」
柳硯書聽見這三個字,不自主的渾身一顫。畢業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