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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現在的雙腿都快疼得失去知覺,關節一動就是針扎似的痛。
但是決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拖慢了排練的進度。不做金貴少爺,這是柳硯書的堅持。
傅晨也知道勸他不動,只能委婉道:「都排到最後一場戲了,離首演還有十來天,不急在這一時。今天就先不跪了行不行?」
柳硯書沉吟良久,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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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滬京演員,沈幽明就輕鬆得多。《梅花簪》裡他沒角色不用參加排練,這段時間閒得都冒泡。
下班前夕他在後臺收拾東西準備一到點兒就溜,剛好碰見許霖鈴的男朋友。
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斯文文,就是年齡比許霖鈴大許多,看面相至少三十往上走。
他很客氣的上來搭話:「請問許霖鈴在嗎?」
沈幽明熱心腸,帶他到排練廳門口,往裡一指:「喏,正排練呢。這戲最近院裡重視得很,估計得拖一會兒,不會按時下班。」
那男人微笑:「沒關係,我可以在這裡等一等。」
正好來都來了,沈幽明也就在門口津津有味的看起來,順帶著跟旁邊這人聊幾句天。
「你……和她怎麼認識的啊?」沈幽明隨口問。
「我是她的粉絲。」那男人笑著說。
「噢……戲迷。」沈幽明說完這話,氣氛冷了幾秒。
那個男人主動開口,指著許霖鈴身旁的傅晨問:「這位先生演的是什麼角色?」
「他啊,女一號。許霖鈴就是演他丫鬟。」沈幽明答道。
那男人低聲感嘆:「居然是反串演出……難度想必很大。」
沈幽明有點奇怪的把目光挪回來:「青衣是他本工。」
「本工是什麼?」眼前人一頭霧水。
沈幽明禮貌的笑笑,不回話了。倆人不在一個頻道,聊也聊不到一塊去,一到下班的點他立馬閃人。
導演終於大發慈悲,宣佈排練結束的聲音猶如天籟。
許霖鈴蹦跳著朝門口的男人撲過去:「不是說了不用來接嘛!」
今天下班不算太晚,傅晨還能趕上回家做個晚飯。
等吃完飯,傅晨把柳硯書褲腿捲起來一看,簡直慘不忍睹。整個膝蓋都被磕成了青紫色,瘀血和紅腫觸目驚心。
「嘶……」傅晨的表情扭曲得彷彿痛覺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今天要是不攔著你,估計這雙腿就廢了。」
柳硯書道:「哪有那麼嚴重……」
「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傅晨把他的雙腿捧到自己腿上架好,再將毛巾從冷水裡擰乾疊好敷上去。哪怕動作儘量輕柔,柳硯書還是沒忍住抽了一口冷氣。
傅晨抬頭看他:「不是說沒事麼,柳少爺現在知道疼了?」
柳硯書表面上溫潤隨和,實際上對自己特別狠,工作起來不要命。身上流著柳家的血,自然也承了那一身傲骨,堅持的事情絕不會退讓。這些傅晨都知道,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支援他,護著他,別讓他真成了拼命三郎。
「我有分寸……」柳硯書眉頭擰得死緊,就差沒把個痛字寫在腦門上了。
傅晨用大拇指在膝蓋兩側輕推,又用手掌在膝蓋上面揉壓,按摩的手法有些生疏,難免掌握不好輕重。
柳硯書的下嘴唇都快被咬出血,傅晨見狀忙問:「疼啊?那我再輕點。」
「嗯。」看著傅晨認真對著教程學按摩的樣子,柳硯書忍不住泛起笑意。
傅晨邊按邊唸叨:「這不行。我今晚就給你縫個電視劇同款跪得容易,明天你必須綁著護膝去排練。」
柳硯書問:「你還會做針線活?」
「太難的繡花啥的不會,縫縫補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