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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就知道你懂。”
“我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的,你害我飛來飛去,首先,帶我到帥哥最多的PUB去喝酒,所有的帳都算你頭上喔!”
“那有什麼問題。”
“以為你過的是苦行僧生活,想不到你金屋藏嬌家花一朵,又挾帶了朵野花回來,雖然說姿色各有長短,但是,你擺得平嗎?”
瞄瞄癱在阿曼肩膀上,一身酒氣、看情形已經掛了的女人,等人等到火氣越燒越旺的姜浙東沒好氣的說。
“人都帶回來了,擺不擺得平用得著你來說,問得多此一舉。”枚仍然是八風吹不動的表情。
至於被死拖活拉過來的畿,沒人敢期望已經是黑臉關公的他會說句話。他之前早折下狠話,損失的這些時間,他會要枚一分一秒的補回來的。
至於怎麼個補法,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枚的將來……就很令人擔憂了。
“你……們在我家做什麼?”三輛賓士五OO塞住了整條巷子,阿曼真不想承認這幾個缺乏品味的人,是他從小到大認識的朋友。
三人都開一樣的車,又不是公司制服,還這樣招搖出門的咧,車子被人刮花了簡直是活該!
“還能幹什麼,來看看你死透了沒有不行啊!”總不會是說閒閒沒事,經過進來討杯水喝吧?
三個大忙人耶,都撥空來看他了,還端架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人可不是英英美代子的“中游”人員,每分每秒時間都卡得死緊,要他們撥出一大段時間納涼,起碼要等冰河世紀再度來臨,再看看有沒有可能。
把酒醉的琥珀往沙發上放,她還是醉得不省人事。
“不是以前追著你滿山跑的AMBER?”姜浙東認出全身軟綿綿癱著任人揉圓搓扁的琥珀來。
“她到香港領獎,順便過來。”阿曼扼要的解釋。
“真有心。”姜浙東搖頭。
“怎麼看也不會是她的。”枚也搖頭。
這兩人,還一搭一唱呢。
“你們明知道我跟她沒什麼。”他們根本是來搗蛋的,復活節不是早就過去了?
“那……你跟屋子裡頭那個躲著不見人的女子又進展到哪了?”枚長了對火眼金睛,也不過幾個小時工夫,已經把屋子裡頭這一男一女的情況給看得分明。
叫他比較想不到的是阿曼的溫吞。
他向來走在時代尖端,對自己的感情竟然可以縱容到讓對方予取予求的地步,這兩人莫非是古代人投胎啊。
說到胡因因,阿曼就氣餒。“相敬如賓嘍。”
竟然被……猜中。
三個大男人立刻倒地身亡。
“你把銀行丟給我,就是為了跟她耗,你不要跟我說你準備了一輩子的時間去把她?”姜浙東氣血調不過來,臉色漸呈豬肝色。他做牛做馬的期限竟然是遙遙無期。
“你有意見?”
“我當然有意見,大大大的有意見!”什麼優雅,什麼斯文,什麼去他的狗屁倒灶的文明人,他一把抓住阿曼的領子,怒急攻心。“把你家的銀行給我收回去,本、大、爺、不、管、了!”
本來以為不過是家銀行嘛,閒閒蹺腳看人進銀行存錢就是了,哪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我就知道你本事不夠,真的不行,我也不勉強的,我可以考慮別人。”對於如何壓榨同僚,阿曼浸淫數十年來早有心得。
要不是其他人拉著,姜浙東已經用腳印蓋上阿曼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桃花臉上了。
“想得太多、考慮得太多是會後悔的。”向來眼中只有工作沒有其他的畿看不過去自相殘殺的同伴,把兩人撈了開來。
“他這種人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