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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麻辣滾燙的串串,再啜一口冒著白泡的啤酒,極限的熱與極限的凍之間,碰撞出來的是無限的快活。
餓得半死的幾人,在把桌上點的菜都撈了三分之二後,才有了慢慢喘口氣說話的空閒。宿舍四人一邊喝著啤酒,吃著擼串,一邊閒聊著,
剛剛才回國的閔舒懷本來不想喝啤酒的,但在其他人的攛掇下,也勉強抿了幾口。他也實在是餓狠了,在國外幾天因為飲食不怎麼習慣,一直沒怎麼吃飽,現在回了國內,雖然這串串湯底的辣度是超出他能承受的範圍,但閔舒懷還是一邊嘶嘶嘶地咧嘴,一邊控制不住地往嘴巴塞食物,偶爾辣得狠了,又忙不迭端起旁邊的啤酒校辣度,這麼一通下來,閔舒懷一頓飯吃完,那隻鐵罐啤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這餐飯接近尾聲的時候,傅北林剛好打電話過來,聽到這邊吵吵鬧鬧的,便問了聲,「在吃飯?」
「嗯。」閔舒懷回到,「吃串串呢。」
「辣的?」傅北林有些微不可見的不認同。
閔舒懷倒是沒聽出來,頗為滿足地和對方分享道,「對啊,很好吃。」
「那你吃完早點休息吧。」聽到這話,傅北林也沒多說什麼,簡單問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
這讓閔舒懷有點疑惑傅北林打這通電話是為了什麼,旁邊的齊向陽好奇地問著他,「誰打給你啊,該不會是從國外認識的妹子吧?」
「不是,」閔舒懷一口回絕,剛想說是老闆,想到下午他們說的那些,又怕他們誤以為傅北林在查崗,便隨便扯道:「我親戚呢。」
說到這事,宿舍其他三個才忽然想到閔舒懷確實有個在本城的親戚,就他那小兼職不就是那親戚介紹的麼,便也沒再多話。
肚子裡滿滿漲漲,因為閔舒懷給他們帶了點禮物,這頓飯便由剛剛賺了點外快的餘暉彥友情承包了,這讓閔舒懷怎麼都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7點多,閔舒懷回了宿舍,眼圈下的黑框顯示出他的缺眠狀態,於是在其他三個的指示下,閔舒懷便被安排在頭個洗澡,洗完出來,閔舒懷邊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睏倦地覺得,自己實在吃的太多,肚子還漲著,讓他有些不舒服。
此時傅北林又發了微信過來,問他。
傅北林:吃完了麼?
閔舒懷把背後的枕頭豎起來,靠著,噼裡啪啦地回了。
閔舒懷:吃完了,在宿舍呢。
傅北林:要睡了?
閔舒懷:快了,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歇會。
閔舒懷這話發出去後,又覺得怎麼看怎麼像賣慘,不知道傅北林會不會回他。
聊天框裡傅北林的狀況在「對方正在輸入中」持續了有一會兒,但幾十秒後,閔舒懷看到的卻是隻有短短兩句話。
傅北林:你不應該吃辣的,先去吃點腸胃藥。
腸胃藥這種東西在本世紀的大學男宿舍裡是怎麼可能有的嘛,估計只有學校門口的藥店有,但來回走那麼一趟估計得一個小時,閔舒懷實在懶得,敷衍地喝了幾口熱水,暖呼呼的感覺暫時把腹部的那股不適感壓下去了。
閔舒懷翻身上床,想著趕緊趁現在睡著,睡著了就感覺不到不舒服了。
和傅北林的聊天框自然也只停留在他回了個「好」的畫面上,傅北林又問了兩句,沒有收到回復,以為閔舒懷吃了藥睡著了,便暫時按耐沒管。
☆、急診
沒想到,凌晨3點的時候,一陣尖銳的腹痛突然把閔舒懷從睡夢中直接喚醒,眼前黑漆漆一片,腹部處卻好像有人拿著把鉤子,把他的心臟脾肺都一通攪和了,那種痛簡直是翻江倒海一樣的銳利。
滿頭冷汗的的閔舒懷,痛的連呼吸都在發顫,手腳癱軟無力,好不容易勉強伸出一隻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