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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幹,不過分屍這是頭一回,老實說,這活不好乾。」他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要知道你們追得這麼緊,我不會接的。」
「為什麼不回g市?」劉峰插話道。
「我家早沒人了。」他瞥了劉峰一眼,「w市對我不錯,藏這麼多年,沒個照應哪有那麼容易。」
「誰在照應你?」王立濤問。
梁立遠幽幽地看著他:「你說這時候我出賣別人有什麼好處,能活命嗎?」
雙方都沉默了片刻,王立濤按著桌子站起來,認真地盯著他:「虛構一個僱主是沒用的,我們有很多辦法讓你開口。」
「我知道。」梁立遠的眼裡有了些許懼色,但並沒有認慫,「你看到我口袋裡有氰/化鉀的膠囊了吧,我上頭的人給大家都發了,就是讓我們死的痛快點。」
「那你為什麼沒有用?」王立濤問。
「因為我不想那麼快死了,我要再等一等,等一個結果。」在審訊室裡,梁立遠竟然不怕死地拋下了一個懸念,「為了這個結果,我有信心不出賣組織。」
後面不管他們怎麼問,軟硬兼施、威逼利誘,都再沒有問出更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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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到晚上十一點,梁立遠都不肯再說更多了,整理他已有的供詞,只能模糊地還原他背後的勢力。
梁立遠所謂的「僱主」,拍攝完高軒說話的部分之後將其迷暈,一大早毒殺了高軒,並僱傭梁立遠頂替自己分屍及拋屍,用攝像頭記錄了分屍素材。
這枚攝像頭警方倒是找到了,但只當是梁立遠自己安裝的拍攝機位,也沒有在上面發現什麼線索。
關於僱主的身份,梁立遠不清楚,是「組織」上分給自己的單子,他覺得可以,就接了。
而這個組織,梁立遠雖然知道它是什麼、在哪裡,但堅持不說。
在反覆審問下,王立濤摸清了他的邏輯——梁立遠在等什麼「結果」,所以還要活一陣,為了這個結果,也不能出賣組織。
梁立遠認為,既然自己在被搜捕的過程裡,警方沒有摸到他在w市的生活圈子,那麼就算他本人回來了,警方也摸不到。
他的要求不高,活著等到結果就行,根據王立濤的盤問,這個結果需要的時間不是太長。
梁立遠的隨身物品都沒有找到,只找到了他口袋裡的氰/化鉀膠囊,看來他和代哲他們確實從屬同一組織。
審訊結束,王立濤組織大家開會,大家討論了好一陣,還是傾向於梁立遠說的都是真的。他不認識高軒,不認識楊辰,也不知道什麼推理小說。他在案件裡只承擔了善後工作,不知道主犯是誰。
「僱主會不會只靠『派單』這個模式利用這個組織?」方莉懷疑道。
「應該不是。」葉星宇搖搖頭,「代哲嘴裡的『大哥』一定跟楊辰有很近的關係,極有可能是這個僱主。」
「我比較傾向於就是同一個人,梁立遠顯然不是核心成員,應該不會知道得太清楚。」許旻推測道。
「總之,不會是不相干的人。」王立濤總結道。
「不過……為什麼沒有拍到僱主?」孫李有些不甘心地問,他當時負責看監控,最在意這一塊,「按梁立遠說的,僱主當天晚上應該要進入16棟拍影片,第二天還毒殺了高軒,為什麼沒拍到?」
「不會是高軒自己拍好發過去的吧……」方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自己躲進行李箱,然後完成了一系列拍攝?楊辰的小說是這麼寫的,死者是把自己當禮物的。」
「實際操作起來很難,況且高軒被綁著的時候,明顯有一個犯人推倒了鏡頭。」王立濤不太相信。
「那犯人怎麼去的?完全沒有拍到,不會還是梁立遠說謊吧?」孫李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