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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喲,我說老魏,你哪找來的這麼多美女,一個賽一個的漂亮。&rdo;凌落川一手攬著未晞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借著昏黃的壁燈細細端詳著手裡的女孩。
未晞記得,那雙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長,斜睨著看人的時候就要更漂亮。可是,他的眼睛裡沒有感情,如同捕獵時的猛禽,一爪封喉!
魏成豹捋了捋半禿的腦袋,有些為難地說:&ldo;她只是個服務生,負責給客人端酒拿煙,打掃衛生的,不在這裡坐檯。&rdo;
凌落川卻只是笑,&ldo;服務生?可惜了。&rdo;大拇指摩挲著未晞尖尖的下巴,黑冰似的眼睛卻看著魏成豹,&ldo;只要是這裡的人就成了,不是也沒關係,。就你這兩畝三分地,還擔心我擺不平?&rdo;
屋子裡的男人們笑了起來,聲音曖昧,意氣風發。
偌大的包廂,坐著五六個人,都是玉堂金馬般的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儀表堂堂。風月糜爛之地,神色之中不見猥瑣,唯有眼神銳利,赤裸裸地能扒掉她一層皮。
之後發生了什麼?未晞並不願意多去回味。可是人的記憶很奇怪,快樂可以消逝如風,不快樂卻總是如影隨形。
那個男人扣著她的手腕,把她強行按在沙發上。包廂裡明明很熟,他的手卻彷彿一道冰錢,直直地刺到她心底。
迎面一股刺鼻的酒氣,心裡知道這不是好兆頭。
她剛要掙扎,就聽到如非低聲下氣地說:&ldo;凌少,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要我出臺,我出就是了。求你放過我這個姐妹,她還是個學生……&rdo;
如非擦掉嘴角的血,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細聲膩語地拿捏著分寸。她很害怕,這次她真的怕了。
然而男人卻彷彿充耳不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未晞身上。他捏著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借著昏黃的燈光,摩挲著她陶瓷一樣的面板,口中嘖嘖有聲,就像打量一件精美的商品。
還是魏成豹有眼力,馬上討好地問:&ldo;凌少,您看,需不需要清場?&rdo;
此話一出,如非幾乎跪倒在地上,她聲淚俱下地哀求著,&ldo;凌少,她真是個學生,求你發發慈悲,放過她吧,求求你放過她,你們讓我怎麼樣都行……&rdo;
屋子裡一陣鬨笑,有人捂著嘴邊笑邊說:&ldo;她還真當自己是塊寶貝了……丫頭,醒醒吧,凌少看上誰,那是誰的福氣,你再求都沒用。&rdo;
凌落川笑意更濃,他擦掉未晞嘴角的血絲,慢悠悠地問:&ldo;你這個好姐妹為了救你,可真是豁出去了,你怎麼說?&rdo;
未晞將自己的嘴唇咬得幾乎失血,她看了雙頰紅腫的如非,深吸一口氣,小聲說:&ldo;凌少,求你讓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了。&rdo;
凌落川笑著點點頭,保鏢馬上放開如非的胳膊。如非還想說什麼,未晞急急地遞了個眼色,如非馬上心領神會。
可是,她的手剛搭上冰冷的門把,只聽凌落川漫不經心地問:&ldo;老魏,你這兒會不會有警察來查?萬一有人報警,說我們欺壓良家婦女,那怎麼辦?&rdo;
魏成豹立刻明白了幾分,馬上應道:&ldo;放心吧,凌少,上面早就打點好關係了。再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查凌少的包廂,您只管放心就是了。&rdo;
凌落川微笑著,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如非蒼白如紙的臉,抬抬下巴說:&ldo;繼續走啊……&rdo;
如非只覺得這門把千斤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