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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腕錶,收起眼底的落幕,信步走向停車場。
辦公桌上放著一份加密的檔案,像是想起來什麼,他拿起檔案走到書架後的休息室裡。
怎麼看都不對勁,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像是有什麼真相被掩埋起來,但是手頭上的資料又是如此的天衣無縫,讓人糾不出什麼錯來。這麼多年來他每次問父親這件事情都是跟手頭上所獲得的的資料一樣,完美結合。
不著急,既然周贏心回來了,那麼她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等她沒那麼偏激或許能好好把話攤開來講,這一次一定要把事實真相找出來,到底是誰害死她的父母,搞垮她家的公司,他都一定要讓那些人自食其果。捏著資料的手節骨泛著蒼涼的白。
&ldo;心心,今晚想吃什麼?&rdo;他發了條資訊給周贏心。
等了半響那頭都沒有回覆,他按耐不住了,撥了電話過去,鈴聲響了半天也沒人接通電話。
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把檔案放好拿著車鑰匙走了出去,來到病房發現周贏心的手機在地上,&ldo;ga on,g市大碼頭見!&rdo;備忘錄裡留著這一句話,盛修藝太陽穴突突地跳,立馬撥通了曾仲樑的手機,&ldo;心心在醫院被人帶走了,你立馬去保安室調下監控看是什麼人做的。&rdo;隨後又立馬打給在g市警察局就職的郭善倫說明情況,大家都是髮小,二話不說就派出人手幫忙。
☆、7
g市大碼頭地理位置優越,吃水深又是天然的避風港,每天的吞吐量都非常客觀。走到碼頭入目便是寫著船司大名的顏色各異的貨櫃,有吊機在裝貨上船,有卸貨的,也有拖著櫃子到客人指定地點裝貨的,看上去好像一切都有條不紊,並沒有誰察覺不久將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
幸好g市在南方,夏天晝長夜短,差不多八點才入夜,眼看著趕到大碼頭已經七點了,盛修藝心裡頭緊了緊,思索著會把人藏在哪裡。是貨櫃裡面,還是在貨櫃堆場那邊。
一時氣急敗壞抬腳往旁邊s的貨櫃就是一踢,正打算吊櫃的工人赤著胳膊叼著煙盯著盛修藝:&ldo;哎你這人,這要是被你踢壞了裡面的貨,怪罪在我們身上我可不認帳的啊。&rdo;隨即,又拿著手機打算拍下踢櫃子男人的相貌,被穿著黑色警服,玉樹臨風的郭善倫阻止了,工人瞄了眼他的證件看著他這身衣服,想著怕是來辦事兒的,自己少摻和,就開始工作了。
盛修藝已經緊張都頭腦一片空白,壓根兒想不到到底是誰捉走周贏心的。照理來說,她回來g市也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她也沒得罪過什麼大人物,看來,肯定是跟周氏五年前的案子有關,既然這樣,那當年的案子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的了。
現在看到周贏心回來了,估計是打聽到她要翻案就先下手為強,剛巧盛修藝也在翻查這件事兒,捉走個周贏心,折磨得她怕了不敢翻案又能拿她要挾盛修藝停止暗中翻查當年的事情,一石二鳥。
卻沒想到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姑娘了,從被捉走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貨櫃裡黑漆漆的,她被粗糙的麻繩捆綁在一張辦公椅上,辦公椅有輪子,那幾個戴著恐怖白色面具的紋身男人,時不時就把她一踢,她便隨著辦公椅撞到貨櫃內壁,看她沒反應,又拼命旋轉著辦公椅,像玩旋轉咖啡杯一樣時而加速時而減速。
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周贏心,早就筋疲力盡,頭髮散亂地披在肩頭,腦袋耷拉著。貨櫃裡又悶又密不透風,她手術後還沒痊癒現在又被死死綁著,傷口早就滲出了血疼得她臉色蒼白,又被這樣轉圈,胸口悶得發慌。
郭善倫憑著經驗與習慣,詢問了坐在吊機操控中心的工人,&ldo;兄臺,今天下午有可疑車輛進出這裡嗎?&rdo;掀開警服亮了下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