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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眸如墨一般,教人捉摸不透,這會兒染上了陰雲,更是讓人覺得心驚,他薄唇微動,勾出一抹極為細微的嘲諷笑意來,聲音也是沉下了幾分:&ldo;不必同我虛與委蛇,我素來行的端正,有一便不說二,只要你日後不再為難顧家,你我之間涇渭分明,你管制你的國家,我遊歷我的山水,井水不犯河水,日後如何,也同我無關。&rdo;
褚冥硯近乎是擲地有聲的說完,他站起身來,邁開步子極具壓迫力的朝著齊文軒的方向走過去。
齊文軒不由得跌坐在椅子上,他靠在軟軟的椅背上,後背一片涼意,卻看到褚冥硯一把抽出放在一旁的宣紙,攤開放在案幾之上,他不明所以的嚥了口口水,開口問摁倒:&ldo;皇兄這是何意?&rdo;
褚冥硯卻是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又將虎符掏了出來,擺放在案幾之上,冷聲說道:&ldo;擬旨吧。&rdo;
齊文軒雖然方才被驚駭了一下,可他也並不是什麼傻子聽見褚冥硯的話,又看見放在一旁的虎符,他便明白了過來,這是要他擬了聖旨,褚冥硯才會將虎符交上來。
齊文軒手指抓了抓龍椅,他一咬牙,直起身子來,就著還未完全凝固的墨,抬眼看向褚冥硯,問道:&ldo;皇兄且說,這旨意應該如何擬之?&rdo;
&ldo;洗脫顧家的冤屈,本王做個閒散王爺便也罷了。&rdo;褚冥硯緩聲說道,他也不用過多說明,齊文軒也應當知道怎麼擬旨。
褚冥硯看著齊文軒將聖旨寫好,蓋上玉璽,他寫了兩份,一份交給那太監去宣旨,一份便交給了褚冥硯,那蓋了玉璽的聖旨,可便沒了轉圜的餘地的。
褚冥硯這才滿意,那虎符還放在齊文軒桌上,褚冥硯將聖旨收好,轉身便朝著宮外走了出去,外面的人見齊文軒沒有再出聲讓攔住褚冥硯,有好奇的便抬起頭壯著膽子看了一眼,大多數人都還是尋桂收據的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聖旨到手,褚冥硯倒是覺得輕鬆了不少,這本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卻沒想這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平靜的生活,現在應當便是觸手可及了。
褚冥硯進宮的時候,時候便有些晚,待他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眾人卻沒有一個歇下的。
顧望之年紀不小了,又受了這樣子的牢獄之災,本應該好好兒休息休息的,只是想到顧府一大家子人還在牢中,他便不能安心。
第四百一十六章:感謝
他也是在牢裡走了一圈的,當然知道其中的險惡,只是可憐了老太太,一大把年紀了,竟還被放到牢裡去,如今也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等著顧家平反的那一天吧。
褚冥硯會來的時候,王府之中一派燈火通明,沉央守在門口,一看見褚冥硯的馬兒過來了,便立刻迎上來,牽著馬兒便將褚冥硯迎了進來。
褚冥硯抬眼看向那塊牌匾,牌匾上題字:攝政王府。這塊牌匾也已經有些年頭了,邊邊角角也已經有了磨痕,字跡卻是褚冥硯自己的。
從字跡便可以看出來,那時候的褚冥硯尚且稚嫩,筆鋒之間都沒有現在的沉穩。他眸中微微閃過一道光,轉頭看向沉央,吩咐道:&ldo;沉央,明日裡得空,便將這這塊牌匾卸了吧。&rdo;
&ldo;殿下,這是為何!&rdo;沉央大驚失色,他震驚的看向褚冥硯,雖說往日裡他只做事,並不多言語,只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褚冥硯或許是心情好,竟耐心的回答了沉央,&ldo;去製出一塊新的牌匾來,便叫……&rdo;
褚冥硯說著,又停頓了下來,自是不能夠再用攝政王的稱號了,他又想起齊文軒還並未給他封號,便暫時擱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