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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辦事效率一流,下午出的事情,晚上就計劃好了如何收拾爛攤子。林沒看了幾眼沒多打量,該注意的龔岑全和他關照過了,過了兩分鐘便關掉手機望著窗外。
「想什麼呢?今晚咱倆蓋一條棉被談談心?」宋和彥問。
林沒實話實說:「想謝在苑了。」
宋和彥嫌棄:「不和你蓋了,剛才還說讓他多休息一陣,我看你想迅速把人從病房裡撈出來。」
林沒沒反駁,到了宿舍還是和宋和彥蓋一條棉被了,沒多餘的力氣談心,他吃完藥沾著枕頭就睡。
第二天他又見到了龔岑,老總連著兩天來看他,人情和工作上都做到位了,也等於是給媒體們表態,說明林沒和公司之間沒有隔閡。
今天有了管理秩序的工作人員,比昨天在醫院門口鬧騰的場面要好很多。
記者們以為林沒會很長段時間不露面,直到事情被人們遺忘,沒想到轉眼就要給個當面的公開說明,一群人昨晚通宵準備了採訪問題。
最開始是些無關痛癢的問候,關於他的傷口,關於這段時間的去向,到中途開始逐漸尖銳起來,有人提出了謝在苑的名字,問:「請問你和謝在苑同在風口浪尖,為什麼只有你出聲解釋?」
「又不是講相聲,犯不著解釋還得兩個人一起來。」林沒淡淡道。
「從前不久的被圍堵上熱搜開始,網友對你的近況眾說紛紜,為什麼當時不解釋呢?影片裡你的狀態很不好,和謝在苑一點聯絡都沒有嗎?」
林沒不假思索道:「大熱天的突然遇到一群人跟著我跑,我中暑了能和謝在苑有什麼聯絡?」
那記者依依不饒地追問:「昨天為什麼不直接進行快速回應?從錄影上來看,說到謝在苑的時候,你表現得很憤怒。」
林沒對此輕笑道:「因為這造謠蠢得匪夷所思,我驚呆了。」
當下龔岑是知道為什麼林沒想要稿子了,他是在為謝在苑鳴不平,自己內心的怒意無法熄滅,故意不肯好好說話。他剋制著的攻擊性展露了一角,字裡行間都在告訴別人不要再碰他的底線。
再有人提出問題:「那你和謝在苑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至少是認識的吧。往常你們即便一起出席慈善晚會,也從來不會打招呼,可以理解為裝作不認識嗎?如果只是朋友而已,為什麼要避嫌?」
來了。
林沒左手握著話筒,轉移重點:「你剛和我打過招呼,我們難道認識嗎?不打招呼不算認識,打了招呼也不算認識,用這個和避嫌掛鉤是不是過度解讀?」
記者一個個都精明著呢,刨根問底:「事情不可能空穴來風,那我重複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和謝在苑先生是什麼關係?私下有過交往嗎?」
能把包養的黑鍋甩掉就好,反正他已經不是偶像。當了那麼多年的公眾人物,陽光下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捕捉,他倒是頭一次那麼認真地看向鏡頭,左手暗自用指甲掐了下掌心。
林沒經過諸多折騰,臉上有著不少淤青,額頭還包著塊紗布,可傷痕累累的模樣有種另類的美感,在眾人目光中神態自若,也有些疏離,但不至於厭世。
「我和他比較有緣,不算上第一面的話,正式認識也有七年多。」林沒道,「這些年我在工作上是否敬業,自然有資料替我去說,但我的確在感情上有所欠缺。我做錯過一些事,心態一度在懸崖邊,幸好有對方拉過我一把,並且沒鬆開手。」
淚痣讓他的面容顯得柔弱,但不需要他如何擺腔調,舉手投足間氣勢依舊壓過了全場,這姿態不像是給人作出什麼解釋,而是一場氛圍輕鬆的宣告。
「剛說過我做錯了事,站在我的角度去單方面敘述,那現在這情況不太好說,恍然大悟地跑到他的身邊去,這個過程該用什麼動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