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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想知道?&rdo;我睨了她一眼,故意吊她胃口。
何榛榛瞪著一雙大眼睛,點頭如啄米。
&rdo;給我當司機,我什麼都告訴你!&rdo;說完,我挽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從市區到工業新區的路上,我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和截至當前的最新進展都告訴了何榛榛。
我說許君延現在跟我已經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了,夫妻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現在義誠遇到難處了,他作為我的丈夫幫我是天經地義,可他倒好,不僅不幫忙,還懷疑我是幫邵亞求情,你說他的腦迴路是不是不正常?
何榛榛一本正經地給我分析了一番,她說現在明面上是正清和環亞之間的戰爭,實際上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尤其是還牽扯到一個女人。
&rdo;你,就是他們之間的女人!&rdo;何榛榛轉過臉瞥了我一眼,繼續說道,&rdo;男人嘛,最容不得別的男人打他女人的主意,邵亞一直惦記著你,許少又不是不知道,估計早就憋著一口氣要跟邵亞拼個你死我活;至於邵亞,自己喜歡的女人眼睜睜地讓別的男人搶先了,心裡肯定也憋屈。兩人一開戰,就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麼也顧不上了!&rdo;
對何榛榛充滿浪漫主義的幻想劇情,我只能一笑置之。
邵亞是正清的對手,又收購了正清的工廠,許君延早就把他視為敵人,環亞最近幾年的發展勢頭迅猛,一直想佔據業內的龍頭地位,偏偏正清又是它最大的阻礙;兩個人現在鬥來鬥去,不過是利益驅使罷了,說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就可笑了。
正如許君延所說,正清和環亞這一戰不得不打;可是想起許君延提起邵亞時的陰冷和狠戾,我又忍不住猜測許君延對邵亞的報復到底存了多少私心。
&rdo;還有,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對許少的態度肯定不溫柔。你也知道,求男人辦事得他硬你軟才行,你不軟他是硬不起來的,懂我意思吧?&rdo;何榛榛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無力扶額,&rdo;親,請考慮一下孕婦的難處好嗎?&rdo;
&rdo;要不,換個地方?&rdo;何榛榛一本正經地望著我,眼神&rdo;真誠&rdo;地讓我不忍直視。
&rdo;謝了親,暫時不考慮!&rdo;我對她報以生無可戀的微笑。
到了環亞的廠區,我直奔邵亞的辦公室,不知道門口的保安是不是已經認識了我,竟然也不阻攔,由著我和何榛榛大搖大擺地闖了進去。
出了電梯,正好遇到邵亞的秘書,我拉住秘書一問,她說邵亞現在正在接待客戶,讓我等會兒再進去。
我和何榛榛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何榛榛盯了我幾秒,突然一拍腦袋,大聲說道,&rdo;糟了,你的外套還在我車上!&rdo;
&rdo;在就在唄,又丟不了。&rdo;我無所謂地說。
&rdo;你現在可是孕婦,我可不想你鬧個感冒咳嗽什麼的影響我的小諾諾寶貝!等著,我去給你拿外套!&rdo;何榛榛不顧我的勸阻,說什麼也要奉行孕婦寧可捂著不可凍著的原則,我也只好隨她去了。
她剛走,邵亞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一條縫,我以為邵亞跟客戶談完了,急忙上前去,正想敲門,裡面卻傳來說話聲。
&ldo;邵總,幾十萬美金的空運費,您要不要再考慮下?按公司內部流程的話,即便您是總裁,也需要在其他部門的副總批准之後再作出批示,現在您直接繞過所有人,是不是太匆忙了?&rdo;一個男人小心翼翼地說著。
&ldo;我考慮過了,特殊案例特殊處理,我會跟副總們解釋的,你只管去安排,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