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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不可以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rdo;
荊揚握住了他的肩膀，說：&ldo;我說，我希望我們之間沒有顧慮。我不在乎你以前的事，只要你現在能好好的，別自暴自棄，我就滿足了。&rdo;
霍一清彷彿沒聽見，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次，&ldo;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rdo;
荊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荊揚再靠近霍一清一些，這個距離能看清他的每一個表情。
&ldo;我喜歡你。&rdo;荊揚這一次決定直截了當的回答。
這個簡單的回答讓霍一清徹底怔住了，他半天才反應過來，&ldo;你說……&rdo;
荊揚伸手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說：&ldo;我喜歡你，霍一清，你聽清楚，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rdo;
霍一清似乎沒聽懂，&ldo;在一起?&rdo;
&ldo;是。&rdo;荊揚開啟了他的手，五指緊扣。
霍一清愣了半天神，終於找到一個發洩口，他突然推開荊揚，站了起來說：&ldo;我……我可能有愛滋。&rdo;
荊揚皺起了眉頭，&ldo;你說什麼?&rdo;
本來糾結在心中的鬱結終於可以說出來了，霍一清感到一陣快意，他大聲地對荊揚重複了一遍，&ldo;我說，我可能有愛滋，也許很快就要死了，你聽明白了嗎?&rdo;
荊揚也站了起來，捂住了他的嘴，&ldo;什麼死不死的，這種話也可以亂說嗎?&rdo;霍一清掙紮了起來，把荊揚的手甩到一邊，&ldo;不說也會死，說了也無所謂，你別碰我了，那次還不帶套，你也想被傳染嗎?不對，那次沒做到最後，辛虧沒有……&rdo;
他說話越來越前言不搭後語，荊揚看著著急，兩隻手從後面一圍抱住了他，霍一清還在亂動，兩個人一起栽倒在地上。荊揚順勢把他兩隻手扣在地上，大聲吼道：&ldo;你冷靜一點!&rdo;
霍一清不敢動了，一雙眼睛悲慼地盯著荊揚。
四目相對。
荊揚低下頭，觸碰著他的唇瓣，鼓舞地看著霍一清，&ldo;別擔心，告訴我怎麼一回事。&rdo;
霍一清在他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地上寒氣重，荊揚把霍一清帶回了臥室，把他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頭。荊揚掐了掐他的臉，又覆上去吻了一下，&ldo;說吧，沒事。&rdo;
霍一清點了點頭，把今天碰見李先生的事跟荊揚說了一遍。
聽著他說，荊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霍一清說完了看著荊揚鐵青的臉色，伸出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荊揚這才恢復正常，對霍一清道：&ldo;這麼說來也不一定，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別擔心了，先好好睡一覺。&rdo;
霍一清睜著眼睛，絲毫沒有睡意。
荊揚把衣服外套脫了下來，也鑽進了霍一清的被窩。霍一清體涼，待在被子裡半天也沒有捂熱多少。荊揚進去以後抱住了霍一清，將他環在自己懷裡，貼上他冰冷的面板。
霍一清怔怔的也沒什麼反應，荊揚發現他已經從一隻刺蝟變成了一隻呆呆的小貓。
荊揚把手捂在他的眼睛上，&ldo;睡覺。&rdo;
霍一清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荊揚猛地翻過身壓到霍一清身上，將熱氣吐過他的臉頰，故意曖昧地磨蹭著，&ldo;再不睡我們就幹點別的事。&rdo;
霍一清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