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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想透過我要挾組織嗎?我勸你們早死了這條心,組織的能耐遠超你的想像,無論你們想做什麼,都不可能成功。而且我也沒什麼實權,你們要是真心想與組織合作,不如去找我的上司。他是個純粹的生意人,如果你有足夠的好處來交換,也許……也許他會同意把生意讓一部分給你。&rdo;
形勢比人強,嘗過皮肉之苦的鐘歸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變得格外小心翼翼。公司的問題雖然嚴重,卻不至於馬上要命。但面前這煞星要是應付不好,大概這次就只不是讓他下跪那麼簡單了。
來華夏之前,他無意聽某高層說漏嘴,說組織近來樹大招風,盈利惹人眼紅,甚至連其他國家的黑手黨也想分一杯羹,插手古玩生意。當然,這些事情不是他這個級別的人該操心的,所以聽了只當耳旁風。
剛才意識到慕容灰等人很可能蓄謀已久,突然想起這件舊事,越想越覺得,自己多半是被對組織利益垂涎已久的另一夥人給算計了。
大概是怕他生氣,鍾歸說得很含糊,但慕容灰已經聽懂了。
像陳博彝一樣,他也懶得同這傢伙多做解釋,只意有所指地問道:&ldo;你對組織的忠心,他們知道麼?如果我寫封郵件過去,感謝他們花費心血為我培養了你這樣的好部下。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麼反應?&rdo;
鍾歸頓時臉色大變。
欣賞著他的表情,慕容灰不緊不慢地說道:&ldo;今天的事很快就會傳出去,屆時這家公司在古玩界就成了過街老鼠,再也沒辦法做生意。你的組織會怎麼想?也許他們心胸寬廣,愛惜人材,覺得同你損失的利潤相比,還是你這個人更重要也說不定。&rdo;
聽了這挖苦的話語,鍾歸的臉色已經比抹布還要難看:&ldo;你、你們到底要做什麼?&rdo;
&ldo;我們要得不多,只需要你提供一些組織情況罷了。一旦你讓我滿意,我可以保你在米國安安生生過完下半輩子。如何選擇,你可以好好考慮‐‐再給你個忠告,別想輕舉妄動,我的人在暗中盯著你。&rdo;
說罷,慕容灰往桌面輕輕一彈,剛才壘好的牌塔頓時轟然崩塌。
上好的骨牌發出清脆的相擊聲,落在鍾歸耳中,卻如同催命的鼓點,讓他心神俱亂,甚至沒有注意到慕容灰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之前他仍抱有幾分僥倖心,覺得還可以用種種藉口搪塞相關部門,應付過眼前的難關。但被慕容灰一語道破公司在古玩界再無信譽可言,鍾歸才悚然驚覺,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不管任何行業,壞了招牌想東山再起,都是千難萬難。鍾歸也不認為公司會給他這個時間,事情一旦傳回總部,第一件事肯定是問責處份。
想到組織的手段,鍾歸心如死灰。生平第一次,他開始後悔為何要從父親手裡接過為公司賣命的飯碗,又為何要妄想在華夏重振鍾家名頭。安份守己吃老本,至少還能落個平安。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必須馬上做出決定。
是背叛組織,換一線生機,還是上報慕容灰等人的存在,用自己的忠誠說服組織換取諒解?
似乎兩條路都有希望,又似乎兩條路都是死衚衕。
鍾歸左右為難,心中天人交戰。不知不覺,竟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一直坐到了天黑。
深秋涼寒夜風吹過,讓他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公司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肚子早餓得咕咕直叫。
隨口罵了一句,想要起身,關節卻已經僵住了。正呲牙咧嘴地試著活動,忽然聽到門外走廊有腳步聲傳來。
鍾歸還以為是哪個員工回來,本來心情就不好,再想起這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