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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勁和顧襄吃完飯，送她到醫院，看著她走進小區，他才折返。
忙了一下午，下班之後，他在外面走了一圈，然後拎著兩袋東西，到了文家。
文鳳儀給他拉開紗門，&ldo;高醫生。&rdo;
高勁給文鳳儀買了卵磷脂和深海魚油，還有一些無糖或少糖的沖調食品，適合老年人食用。
文鳳儀歡歡喜喜地說：&ldo;你這麼客氣幹什麼。&rdo;
高勁微笑：&ldo;這是應該，奶奶，你看你還需要什麼東西，下次可以告訴我。&rdo;
他見風如流1，稱呼中已去掉了&ldo;文&rdo;這個字。
文鳳儀直點頭：&ldo;好好好。&rdo;
高勁是來找顧襄的，文鳳儀對他極信任，她自顧自回房，不打擾他們二人。
顧襄耳根紅紅的，她一直沒插嘴，在那低頭翻看超市塑膠袋。
高勁摟住她的腰，&ldo;看什麼?&rdo;
顧襄把卵磷脂拿出來，讀著上面的英文說明，隨口問：&ldo;超市有賣這種嗎?&rdo;
&ldo;我有朋友專門在澳大利亞代購這個，我剛才去他家裡拿的。&rdo;
現在才七點多，顧襄問：&ldo;你晚飯吃了嗎?&rdo;
&ldo;在朋友那吃過了。&rdo;高勁看著她紅彤彤的耳根，親了一下。
顧襄縮了縮，抓住他的衣服。
高勁問：&ldo;行李有沒有收拾好?&rdo;
顧襄說：&ldo;收拾了一半。&rdo;
高勁陪她進臥室。
他把房門開啟，看她清點要帶去的物品。護膚品和化妝品都裝袋了，她還把電腦放了進去。
高勁目測她帶去的衣服數量，一套……兩套……
女人的衣服太不簡單，他數不準確。
高勁幫她把擠在一起的物品收納得規律一些，道：&ldo;那位秦博士我查了一下，他從醫四十多年，對腦科方面的經驗相當豐富，有過幾起典型的成功案例。也許他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rdo;
顧襄挽了下頭髮，問：&ldo;你還查過什麼?&rdo;
高勁：&ldo;待會發給你?&rdo;
&ldo;好啊。&rdo;
過了半個多小時，顧襄送他出去，經過魚缸，她彎下腰，仔細看了看。
高勁站她邊上，陪她一起彎腰。&ldo;還沒長大。&rdo;
顧襄掐著大拇指和食指比劃：&ldo;長大了這麼一點。&rdo;
高勁笑。
顧襄說：&ldo;奶奶可能會忘記餵魚，平常都是我餵的，她沒這個習慣。&rdo;
高勁：&ldo;怕它挨餓?&rdo;
顧襄：&ldo;我到時候提醒一下奶奶吧。&rdo;
高勁想了想，&ldo;或者，讓它去我那裡住幾天?&rdo;
顧襄側頭，與他對視了會兒，點頭同意。
晚上八點多，高勁抱著沒水的魚缸，顧襄拿著一隻盛水的小杯子，兩人一道坐電梯，幫小怪魚搬家。
到了樓上，高勁讓顧襄掏鑰匙。
顧襄的手伸進他左邊的褲子口袋，摸了一會兒，沒摸到。
口袋太深，她又往下探。
褲子薄，貼著面板，高勁熱得鼻尖冒汗。
顧襄終於拿出鑰匙，高勁輕咳：&ldo;最大的那把。&rdo;
顧襄聽他聲音有些怪，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