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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沒有說話。
&ldo;讓她去吧,不用跟了。&rdo;薄久夜停下筆,往硯臺上蘸了蘸墨汁,繼續執筆在白紙上抒寫,&ldo;這蛇都已經讓本相那位蠢夫人給驚了,蛇早就已經有了警惕。&rdo;
黑衣人應是。
去東宮的一路上,平順的讓雲朵忍不住有些詫異,不過詫異過後,她卻挑眉笑了,&ldo;放養的態度是麼?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rdo;
真希望薄久夜你哪一天,不會被自己的自負,而悔不當初。
不過這樣倒也好,方便了她以後的行事,不用再扭扭捏捏偷偷摸摸的,這多好,多自在?
想著這些的工夫,雲朵人已經到了東宮不足十米開外的地方。
這樣的距離,正好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正在東宮大門前,特大爺的坐在門前放置的一把搖椅上的某人。
&ldo;嘖,的資本主義,就是不一樣。&rdo;拎著幾罈子美酒,雲朵踩著步伐,邁向了那個人,腳步無聲,姿態優雅慵懶,卻彷彿是在靠近獵物的豹。
給搖椅上那位端著點心伺候的孟非離,遠遠看到走來的雲朵,眼睛一亮,正想叫醒搖椅上的人,卻被雲朵噓的手勢給制止了。
孟非離嘴角含笑,識趣的退了下去。
待終於走到那人近前,雲朵先是欣賞了那人的睡姿幾秒。
摸了摸下巴,她看的嘖嘖有聲,&ldo;妖孽就是妖孽,睡相再不好,也一樣是
別具一格的能勾-引人。&rdo;
但見搖椅上的燕夙修,睡容沉靜,有幾縷青絲落在額頭和兩頰,許是青絲濃黑的關係,更襯得他膚若凝脂。
不是雪白的那種亮白,而是像牛辱一樣的白,帶著一種膠著感嫩滑感,令人會憑空生出一種想要去捏一把或是咬一口的衝動。
他的唇不是最紅的那種,嫣然的紅色,像是夜幕下,靜靜綻放開的薔薇花瓣,薄薄的,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鼻樑似乎比這裡常見的大燕人要高一些,兩扇長長的睫毛低垂緊閉,不知帶著怎樣的情愫,不斷在無助的微微顫慄著,讓人頓生一股憐意。
雲朵背著雙手,俯下身,小臉湊了過去,用著很近的距離,在欣賞著燕夙修的睡容。
賞玩到他的這對顫抖的長睫時,她的心頭頓生一股癢意,情不自禁的,就朝那對長睫吹了一口香氣。
頓時,那對長睫就像斷翅的黑蝴蝶,翅膀抖動的愈發厲害了,真真是令人……
我見猶憐。
&ldo;怎麼辦呢……&rdo;雲朵不自禁的微笑起來,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他近在咫尺的臉,&ldo;好想親一口。&rdo;
哐當一聲,旁邊看門的幾個侍衛已然傻眼,有個心臟承受能力弱的,在聽到雲朵這聲根本就沒有遮掩意思的自言自語後,不知是嚇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手上一個哆嗦,手裡的兵器就應聲而落了。
倒也正是因為這聲兵器落地的聲音,在搖椅上熟睡的燕夙修,立刻就被驚醒了。
他嚯的睜開了雙眼不止,雙手還下意識的就帶著掌風揮了出去。
幸好雲朵是個反應極其靈敏的人,立刻就退了幾步,堪堪躲開了燕夙修揮來的掌風。
可雖然躲開的及時,掌風還是擦著雲朵的臉頰過去的,在她鬢角的地方,擦出了一道不深,卻也不淺的劃痕。
&ldo;我說太子殿下,民女可是什麼都還沒做,你卻這樣激動的想要了民女的命,未免也太狠了點吧?&rdo;雲朵疼得嘶嘶吸著冷氣,抬起小手,用手背輕捱了一下受傷的鬢角,試探傷口的創傷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