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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的這般淘氣?讓為,&rdo;巫閻浮盯著少年漲紅的臉,堪堪打住一句差點出口的&ldo;為師&rdo;,低聲呵斥,&ldo;讓阿痴如何是好啊?&rdo;
這一句好似教訓小孩般的語氣,竟像極了巫閻浮。
白曇被嚇了一大跳,睜大雙眼看著他,一時忘了反抗,他不知自己迷惑失神的樣子有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此時二人距離極近,曖昧得實在過分,巫閻浮剋制不住地低下頭去,覆住了少年殷紅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一個吻令白曇渾身僵住,愣了一瞬,才猛地回過神,握緊手裡弒月把柄,四肢身軀卻都給柔韌的鬼藤纏得動彈不得。下巴被兩根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地一捏,他的齒關就稍稍開啟,被冰涼柔軟的舌尖趁機撬開齒fèng,長驅直入的侵了進來,蛇尾般勾住他的舌尖。
白曇被吻得頭皮一麻,當下便咬,一股甜美的血味便溢了滿口。唯恐又失了神志,白曇僵著舌頭不敢吞嚥,只得任對方得寸進尺。
他兀自睜著眼,近處那雙狹長的藍眸卻半閉著,疏長的銀睫隨舌尖輾轉侵略不時擦過他的鼻樑,好似他的口裡含著美酒,值得被深入品嘗。
‐‐這確是巫閻浮第一次在白曇清醒的時候吻他。
哪怕當年他們還是師徒時,他教他用媚術配合自己練功,有過種種親密之舉,乃至肢體交纏,赤身相貼,卻不曾有過唇舌相抵的一個吻。
如今回想起來,竟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
不似前幾次那般兇狠,巫閻浮吻得極深極慢,只欲捕捉到白曇每一縷呼吸,每一絲心緒,全都剝開來細細琢磨品味。白曇哪曾被如此吻過,饒是神志清醒,心裡不願,喉頭舌根卻俱如被融化了似的,呼吸凌亂不堪,嬈骨亦隱隱有了反應,一下一下扭動起來。
為何會如此?
白曇心臟惴惴狂跳,不由自主地將貼緊了牆壁,只輕輕蹭了一蹭,整根脊骨便蘇軟下去,雙腿發抖地往下一滑。若不是鬼藤纏著身軀,便連站也站不住了。巫閻浮捏著他下巴的手指倏然一緊,吻勢加重了幾分,手指驅起一根鬼藤鑽進白曇衣fèng內,蜿蜒朝他背後伸去。
這小狐狸……是被&ldo;他&rdo;吻得春情萌動了麼?
一根冰涼軟藤滑至嬈骨,似手指般揉弄了一下,白曇便渾身一震,又覺鬼藤還有往下鑽的勢頭,心下又怕又怒,羞恥欲死,淚水當時剎不住地湧了出來,眼睛一眨,沿著臉頰落進被糾纏住的唇舌間。
&ldo;嗚……&rdo;
嘗到口中滲進些淡鹹淚液,巫閻浮呼吸一滯,方才撤了唇舌,抬眼瞧見少年一雙怒視他的鳳眸水光瀲灩,櫻唇紅腫濕潤,齒印猶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腹下驟然一陣燥熱。一股慾念翻湧上來,他幾乎想當場脫下這身偽裝,霸王硬上弓將這小狼崽子強要了。
不是他不敢,不想,只是,時機未到。
巫閻浮意猶未盡地收起鬼藤,不出所料,白曇揚手便扇了過來。這一掌極是兇狠,竟是用上了&ldo;誅天化魔掌&rdo;中一招,饒是巫閻浮側頭避過,臉上仍似被狼爪撓出五道極深的血口,勁烈掌風掀得他重重撞上牆壁,若不是他早有防備,半顆腦袋都要被白曇削了去。
白曇怒火中燒,見一擊不中,便揮刀斬去,巫閻浮反應極快,一縱身躍到神廟中那尊佛像頭頂,凜冽刀風直追而上,將佛像攔腰劈裂。
巫閻浮只好跳到橫樑之上,摸了摸臉上正在癒合的血痕。
‐‐這小狼崽子的喜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
好在他是他師父,白曇爪子一冒,他便能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