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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趕完自家地裡的活後,就趕緊過來幫三哥家,可不等他騰出手,田箏家的所有土地就收完了。倒過頭來田老三與周氏還去五房幫了幾天忙呢。
接下來的日子田箏與田葉的工作只需要曬曬稻穀,做做家務活。沒啥事後,田箏每日都要抽出一個小時去魏家跟著魏小郎學習簡單的拳腳。
魏小郎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什麼事兒只要他說過,就一定會做到,且他教學嚴厲,好幾次田箏想放棄,都被對方一個黑臉逼迫得深深忍住了。
田箏於是又很懷疑,魏小郎真的喜歡自己嗎?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恨自己更恰當吧?沒有極盡的恨,哪裡來的這般變態啊?
在烈日下暴曬了一段時間,田箏整個人口乾舌燥,頭暈眼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搬了躺椅悠閒躺在樹蔭下乘涼的魏小郎。
他沒有接收到田箏的眼光,視線一直盯著手裡的書看。
田箏渾身發冷,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之後什麼也看不見了,整個人直犯噁心,幸好她還保持了一點意識,便慢慢的蹲下來。
被陽光烘烤的地面熱浪撲面襲來,田箏一隻手拍著胸口,一隻手按住肚子,她知道自己目前的情況大概是大姨媽架到引起的體質虛弱。
做了好幾年小女孩兒,有一段時間,田箏甚至忘記了做女人還有這麼一件痛苦煎熬的月事。直到去年月事突然而至時,可把田箏弄得措手不及。
實在難受,田箏出聲喊了一句:&ldo;小郎哥。&rdo;
魏小郎移過頭來,瞧見田箏慘白的模樣嚇了一跳,趕緊丟下手中的書,匆匆跑過來,田箏眼前一陣陣發黑,只能胡亂伸出手抓住對方,魏琅顧不得什麼,攬腰就把田箏抱起來。緊張的問道:&ldo;怎麼了?&rdo;
田箏虛弱道:&ldo;我難受,看不見東西。&rdo;
其實已經能看見一點了,爾後視線慢慢明朗,田箏睜大眼,清楚的見到魏小郎臉上藏不住的焦急。出於莫名其妙的報復心理,她撒謊還是說自己什麼也看不見。
誰讓魏小郎一直對自己那麼嚴厲。
魏小郎一路把田箏抱到自己休息用的書房,那裡有一張矮榻,是平日自己讀書累了小憩用的。
起初他第一反應是想將田箏抱到自己的床上,可想想對她不太好。而家裡的客房久無人住,都沒有鋪好床,只能暫時把人帶到書房了。
田箏貼著魏小郎尚稚嫩的胸膛,耳畔傳來對方咚咚的心跳聲,她一把老臉突然漲紅了,很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田箏緩了一口氣,道:&ldo;小郎哥,我能走了。要不放我下來?&rdo;
可惜微弱的建議,魏小郎直接聽而不聞,兩隻鐵臂牢牢的掐住田箏,一徑兒來到書房,他用腳大力勾開門,才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榻上。
田箏此時已經不頭暈不眼花了,只餘下月事來時小腹隱隱的墜痛。雙目無神的盯著魏小郎靠近的臉蛋兒。
魏小郎抿著嘴問道:&ldo;能看清嗎?&rdo;
田箏小小的羞愧了一番,無力的點點頭。
魏小郎瞳孔猛地的鬆懈,可臉色依然緊張道:&ldo;還有哪兒不舒服?你要告訴我。&rdo;說完,似乎不放心,暴躁的自言自語道:&ldo;不行,我得請郎中來。&rdo;
&ldo;別啊。&rdo;田箏生怕對方真把郎中叫來,那她如何是好,正要開口說自己先回家去了,突然感覺下腹一墜,那處的汙漬洶湧滾出。
完了完了……
田箏想死的心都有了。流了那樣多,她穿的裙子估計都粘滿了,臀部下面濕|漉|漉一片,該不會已經弄髒了魏家的床吧?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