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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慄苦悶,卻不能退縮。這裡是元珙縣,畢竟是周家的地盤,即便出了玲瓏閣,也不能說自己完全脫離危險。
也許,可以找個人問問,至少打聽出李開元珙縣的路。
戰慄探了探左右的道,從其中一個巷道口走出,道口沒有人,又往前走了幾步,追著人群多的地方走去,隨意抓了一個走的與自己相近的路人,問道,&ldo;你好,我想問一下,離開元珙縣應該怎麼走?&rdo;
那人四十出頭,留須,很警惕的看了一眼戰慄,然後抬手指路道,&ldo;你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過了三個道口右拐,然後……&rdo;
說著,那路人就不再說話了。
之前的戰慄注意力都在指引的路上,見路人不再說話,才轉回視線,只見路人臉上生出幾分不懷好意的笑。
戰慄只覺得情況不妙,正準備閃開,一包藥粉撲面而來,聞著還有點醉人的香味,感到腦袋一陣眩暈。
迷糊之中,彷彿還聽見那路人說:&ldo;然後,就到了邀月樓了。&rdo;
☆、第62章 交易
邀月樓,是元珙縣最大的青樓,幕後老闆正是丁金川。
戰慄醒來的時候正是在邀月樓,手腳被捆,被扔在一張繡床上,撲面而來的是濃厚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嗆的她微微咳嗽。
聽著房間外喧鬧的聲音,鶯歌燕燕的招攬客人的y詞浪調,再聯想到昏迷之前那陌生路人的那句&l;邀月樓&r;,頓時就明白自己是被綁架到邀月樓,搖搖頭,只嘆一句人心不古。
後來又轉念一想,這就是古代,根本就是人心敗壞,何來的人心不古。要說自己在現代的時候,也從來沒吃過這樣的暗虧,大街上問個道,也能被人暗算,簡直衰到家了。
或許,這種情況不能用衰來解釋,水土不服?或者就是能力不足,才能讓人頻頻得手?
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曾經那麼優秀的特工,怎麼到了古代就活的這麼悲催?
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多了一個老公,簡直就是人間悲劇啊。
戰慄望著花帳頂上,好一頓惆悵,好在她不是個頹廢消極的人,一陣嘆息之後,就恢復鬥志。雖然手腳被捆,但好歹她也是精英特工,自有一套解開繩索的手法,隨意擺弄幾下,就讓自己擺脫束縛。
隨後,戰慄從繡床上起來,環顧四周,發現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並沒有看守的守衛。輕輕推開房門,向外望去,鶯鶯燕燕的姑娘正在樓裡走來走去,不時的伸手招攬剛剛入店的客人。
離開邀月樓對她來說不是難事,但困難的是,如何解決玲瓏閣被砸的事情。
戰慄慢慢掩上房門,在屋內走來走去,思考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此時,在邀月樓的另一間房內,兩位並不年輕的婦人正在討價還價。
一位身穿錦緞,塗了滿臉的脂粉,半年徐娘風韻猶存。
另一位,粗布長裙,素麵朝天,裂開嘴一顆金燦燦的金牙,正眯著眼睛,豎著手指,&ldo;二百兩,不能少了。徐媽媽,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們也做了不少生意,都知根知底。這回送來的可是個好貨色,滿縣也找不出第二個。&rdo;
要價的婦人是劉婆子,是周無雙的的丫鬟翠凝的母親,是個人牙子,乾的是傷天害理的差事。沒事就打著給大戶人家招買丫鬟的藉口買人,得手之後,最後再把人賣到青樓狠賺一筆。
那些被欺騙的貧窮百姓,想著去縣衙告狀。可是劉婆子仗著女兒在給縣令千金做貼身丫鬟,打著縣令的旗號,施的是狐假虎威,加上白紙黑字的賣身契,混到今天倒也相安無事。
&ldo;二百兩太高了,五十兩,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