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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萍很是不自在，想抽出胳膊。可靈芝卻挽得更緊了。
&ldo;靈芝大夫……&rdo;張翠萍低著頭，侷促道，&ldo;咱們還是距離遠一點吧……跟我這樣的人走在一起……有失……有份……&rdo;
靈芝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笑著道：&ldo;萍姐，怕什麼？以後你就是我們連理堂的一員了。你應該習慣光明正大地跟我們走在一起。&rdo;
&ldo;真的……可以嗎？&rdo;張翠萍聲音哽咽，眼中水光流轉。
靈芝將身子挨緊她，笑著道：&ldo;當然！&rdo;
二人來至一家裁縫店。店主是個中年男子，見進來的是張翠萍不由得皺起了眉。
張翠萍往靈芝的身後躲了躲，紅著臉低著頭。
而靈芝則方方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高聲道：&ldo;老闆，來給這位大姐量量尺寸，我們要做件衣裳。&rdo;
老闆看了一眼張翠萍，目光遲疑。
靈芝沒理會他，直接走到櫃檯前選布料去了。
老闆趁機湊到靈芝身邊，壓低聲音道：&ldo;你不是杜大夫家的那位小娘子嗎？我認得你……&rdo;
靈芝道：&ldo;認得我，那便更好了。還煩請您好好給萍姐做件衣裳。料子要好的，這手工嘛……也儘量精細些……&rdo;
沒等靈芝說完，那老闆趕緊又壓低聲音道：&ldo;小娘子，我跟你說……這張氏……她……她是個瘋子……你還是離她遠點吧……&rdo;
靈芝&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轉過臉衝著張翠萍的方向揚揚下巴，大聲道：&ldo;萍姐的病，已經被我醫好了。她如今跟我們正常人一樣。而且，她還答應來我們醫館幫忙呢！從今以後，她就是我們連理堂的人了。&rdo;
張翠萍聞言慌忙抬起頭，直視著靈芝，目光中帶著訝異和驚喜。這是她第一次聽見靈芝在外人面前肯定她、承認她，瞬間一股暖流湧入心田……
可那裁縫店的老闆卻有些發窘。他本以為靈芝初來乍到不知張翠萍的底細，好心提醒一句。可萬萬沒想到，這張翠萍竟是他們醫館的病人，而且已經治好了。
&ldo;呃……呵呵……&rdo;老闆尷尬地笑了兩聲，&ldo;既然……既然已經醫好了，那、那便是我多嘴了……來來來，我給你量量尺寸……&rdo;
說罷，他從櫃檯下面掏出尺子來，走到張翠萍跟前，既熟練又有些尷尬地量了量。
靈芝挑好布料後，便又挽著張翠萍走出了裁縫店。
一陣涼爽的風迎面吹來，張翠萍甩了甩頭，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無比舒暢。
路上依然有認出她們的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可張翠萍卻不似之前那本慌張窘迫，竟方方昂首挺胸地迎著他們的目光走過去。
兩天後，小憐將張翠萍的衣服取了回來。
靈芝幫她挑的是一塊鵝黃色的料子。衣裙一上身，靈芝和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