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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姐仔細瞅了瞅,&ldo;哎呦,還別說,你怎麼撿的也是這種錢,我們最近確實收到挺多這印著也不知道是韓語還是日語的紙鈔,真不知道誰那麼沒事幹吃飽了撐的,竟然專門拓板給錢幣上印這種東西。&rdo;
&ldo;又不是法輪功或者綠綠教,他們圖什麼呀?而且誰能看懂這玩意?平白給主席臉上拓著個這麼醜的印子,我覺得政府領導人都該管管這事了,簡直太猖狂!&rdo;
易夏最終還是將錢幣交了出去,只是在此之前,她用手機相機留存下了這張紙抄的正反兩面,當然,先前那石牆上的銘文也並未放過。
走出居委會,易夏拐至一顆已經瀕臨死亡的老樹前撥通了廖宗元的電話。
電話通,將此間情況一一敘述完畢,並接著道&ldo;廖大師,那三張圖片我已經全發到了你的微信,你待會記著看一下。&rdo;
&ldo;古村一探,我在遊客身上並未發現多少不妥,只是偶爾目光瞥過有些老邁的身影時,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漸漸消失的生命力,有一保潔大媽,明明只有五十左右的骨相,然而整張臉看起來卻和七十歲老太差不了多少;我路遇一雙可愛孩童,兩孩子明顯已有十歲,但智力及長相似乎卻又都停滯不前。&rdo;
&ldo;老得更老。少的更少,這種情況明顯與古村內那些特殊字元有聯絡,字元下旬的文字書寫潦草,翻譯軟解識別不出其含義,希望你能儘快找人弄明白,那些銘文是什麼意思。&rdo;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易夏朝前邁了幾步,繼而從樹下的小攤買一瓶水灌入口中。
冰涼的潤感沁入心頭,電話對面的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
&ldo;我待會就將此事上報協會,會儘快派人去古村取實瞭解情況的。&rdo;
瓶蓋合起,易夏抿抿唇,&ldo;還有一事未告訴您,我在網路上有做些兼職,前些日子幫助一認識的編輯擺脫了鬼影的糾纏,據對方反饋,那鬼影的模樣與遊戲中鐮鼬的形象極為相像,貓臉鐮刀爪,不似我華夏鬼怪,我在網上查了查,鐮鼬那東西……似乎也是霓虹國的。&rdo;
廖宗元此刻正在平板上搜尋著關於古村的訊息,聽聞這話,差點一錘將平板砸爛,&ldo;又是他們!&rdo;
即使不提百年前的那一場侵略,華夏與霓虹國的聯絡也向來聯絡緊密。
只因從一籍籍小國成長為如今的發達國家,霓虹國的文化,幾乎全是從華夏古時的某些朝代所學去。
華夏有道教,霓虹國有陰陽師。而這陰陽師所學陰陽道的形成,正是在公元六世紀道教陰陽五行學說傳入霓虹後,結合霓虹本土文化,才漸漸演變了出來。
兩教派所學基本相同,互相對其手段也較為知根知底,為了共同進步,道教協會才會在建國以後,與霓虹國定下每五年共同切磋一次的約定。切磋的地點互相輪換,今年是在華夏舉辦,未料在協會內部沒注意之時,這群人竟然屢屢搞事。
他們這是想做什麼!
&ldo;行,我知道了,謝謝易小友的提醒,事情查清,我會第一時間向你報信,屆時可能還需要你的援助。&rdo;
易夏也不推辭,&ldo;能幫上的我一定幫。&rdo;
電話結束通話,易夏撫撫手邊的老樹,&ldo;辛苦你們了。&rdo;
樹幹似乎有了靈性,在她話音剛落,就抖了抖自己枯槁的枝丫。
先前打電話時,易夏的聲音有刻意放小,此時與老樹對話,卻用的是自己正常的聲音。
聞言,偏旁剛剛賣予她礦泉水的老漢嘆息到:&ldo;誰說不是呢,這樹原能結些無花果,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