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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夏逐字逐句的將木蓮發來的訊息通讀一遍,想了想後,轉入微博介面截了張圖傳送過去。
四月一夏:是替這位編輯問的嗎?
終點二組-木蓮:你看到微博了?是的是的,那影片說得要比我詳細一點。
四月一夏:你昨天去看望他,有沒有拍一些照片呢?影片裡的人臉馬賽克處理了,我看不太清楚。
木蓮愣愣,急忙點開相簿翻找。
還別說,她昨天確實拍了一張合影,不過在過程的路途檢視相簿時,看著合影中老狼前輩那張憔悴的臉實在難受,所以才將那照片進行了刪除。幸好蘋果手機內儲存著&039;最近刪除&039;三十天內的影像,未費多少功夫,她就將照片恢復到了原相簿。
將圖片傳送過去,靜待&039;四月&039;給自己的回覆。
半分鐘後,只見熒幕中央蹦出一條新的訊息。
四月一夏:編編給一個具體地址吧,我寄過去一道符篆,你將其燒灰給那位編輯喝下後,接著拿浸泡一夜黑狗血的麻繩將其捆綁起來,三個時辰之內他就可以全好。記得,在為給他灌至符水之前,麻繩不可以靠近他十米遠的距離。
符水?麻繩?黑狗血?
木蓮面上滿滿的複雜。
這東西真的有效果嗎?
可一時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更何況依醫院老狼前輩的那副模樣,不知道還能撐下去多久,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她緊了緊拳頭。
終點二組-木蓮:知道了,四月可以幫忙發順豐加急件嗎?
四月一夏: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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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又到了一天下班的時刻。
拖著沉重的步伐,木蓮先是去五金雜貨店買了截三米長的麻繩,其後又去菜市場買了一盆熱騰騰的黑狗血。
拎著這兩樣重物到家,剛剛開門,合租的一畢業沒多久的小男生便開口道:&ldo;花姐帶外賣回家啦?這麼大一盒,不會是大盤雞吧?&rdo;
說著,忍不住舔了舔唇。
木蓮淡淡瞥他,&ldo;黑狗血,你喝嗎?&rdo;
&ldo;……&rdo;
沉默了好一會,男生復又開口:&ldo;您好這一口?&rdo;
正在拆飯盒的手頓住,木蓮嘆了口氣,&ldo;不,這東西是為別人準備的。&rdo;
準確來說,是為別的鬼準備的,只她害怕這位小朋友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所以才將事情化繁為簡,簡要來說。
&ldo;誰啊?&rdo;男生不死心問道。
&ldo;你怎麼那麼想知道?!&rdo;
&ldo;哎呦我去,你越不說我就越好奇,究竟是誰啊?&rdo;
一日後。
抱著一盆覆蓋著保鮮膜與紗布的黑狗血麻繩,某中國好室友蹲坐在醫院拐角掩面哭泣。
他究竟是中了什麼邪,才會嘴欠的答應幫這麼個忙啊!
另一邊,手心內攥著黃符的木蓮情緒並沒有比他好多少。
邁入病房,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老狼那張已經不剩多少骨肉的臉頰,再看他的眉眼,更是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那絲赫赫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木訥、無助、空靈與死寂。
&ldo;前輩,我來看你了。&rdo;
將果籃放置於桌面,木蓮喊了這麼一聲,半響,才見房內這唯一一人轉頭朝她看來,&ldo;小萌新?&rdo;
木蓮眼睛濕潤了些,&ldo;噯,是我。&rdo;
獨身一人來到這陌生的城市,她一直擔心自己無法